可如果两人有将军府的腰牌就不好说了,在府里闹出了动静,穿得是武定将军府的衣衫,让杜仲百口莫辩,人他承认是武定将军府的,她就让外边的人评评理好了。
文管家了然地点了点头,领着两人走了,沈月浅身提到了嗓子眼,让玲珑去打听外边的情况,玲珑回来得快,几乎算得上是小跑着回来的,“打起来来了,杜将军带的人多,我们的人节节败退,大夫人带着人过去了。”
文战嵩不在,文博武和文博文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府里男丁就剩下二房的,他们是绝对不会出头的,沈月浅想去看看,玲珑拦着,“大夫人过去了不会有事的,您怀着孩子,万万不能去。”
沈月浅微微一想,认同了玲珑的想法,只希望文管家速度快些,找的那两人能逃脱杜家人的追踪才好,“你再去前边看看,让大夫人别冲动,派人去知会大少爷一声。”
宁氏压根不知晓发生什么事,前边人说武定将军府带着人上门她还云里雾里,无论如何是不能让人闯进来的,杜家不给文家面子,宁氏也没必要顾忌那么多,带着将军府的人,和杜家的人对峙。
杜仲一口咬定偷了杜太夫人首饰的人进了院子,丝毫没管宁氏乃一介妇人,“她穿着我武定将军府的衣衫,堂而皇之进了大将军府,门口的人有目共睹,我倒是想问问文大夫人是什么意思了。”
宁氏面色坦然,不疾不徐道,“杜将军莫要无中生有,欺负我们大将军府没有人,今日你敢带着人光明正大地杀进来,我家老爷不在,来日我必进宫在太后跟前说说今日之事到底谁对谁错。”
杜仲知道拖下去的时间越长对他越没有利,冷哼道,“正好,我也让皇上评评理,说你文家的人进我杜家偷东西,要知道皇上最讨厌以权谋私之人,我倒是要看看皇上包庇你文家不?”杜仲不愿意和宁氏多说,抬手让身后的人冲进去,宁氏面上一动不动,临危不乱,“来人,誓死也拦着,杀了冲过来的一人我奖励五十两银子。”
杜仲有备而来,宁氏知晓不是对方的对手,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宁氏不担心有人不喜欢银子,她的话说完,文家这边果真严阵以待,拔刀相向。
交手不过两招,就有丫鬟从里边跑出来,嘴里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二夫人院里遭贼了,还打伤了院子里洒扫的丫鬟以及侧门的婆子跑出去了,大夫人,眼下可怎么办?”
宁氏心思转得快,立即明白了,“真是贼喊捉贼,杜将军刚才信誓旦旦地说武定将军府的人进了我文家,接着文家就出了事,这件事我必追究到底,来人,去问问前边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很快文管家就回来了,带了侍卫的说辞,“说是一男一女,男子在门口出示了二夫人院子的令牌,侍卫就没有多问,已经派人请二夫人去了。”齐氏一直在太夫人院子,对这些事哪会知道,问明了侍卫牌子的颜色,形状,齐氏心中有了印象,蹙眉道,“那个令牌我有印象,之前下边报上来就说令牌丢了,若非我走不开早就去回事处重新领了新的了,难不成有人捡着牌子来府里作乱?”
宁氏似笑非笑地瞪着杜仲,“还请杜将军给个说法吧。”
杜仲目不转睛地望着齐氏,齐氏的为人他打听了许多情,知道她是不会帮着宁氏的,除非,事情是真的,再看宁氏,杜仲心思一沉,是他鲁莽了,以为人赃并获,不想被对方设好了陷阱,他一直怀疑和杜家为敌的人是大将军府,杜鹃说了一番话打消了他不少疑虑,可心底仍不放心,安置在大将军府的眼线并没有撤走,今日见着两人一进府就有人禀告了他,谁知闹到现在的局面。
“分明血口喷人,不要以为得皇上器重就能为所欲为。”杜仲长相随了杜老将军,周身肃杀之气重,宁氏如果不是和文战嵩成了夫妻,对这样的人估计是害怕的。
宁氏讥讽道,“我倒是想问问杜将军有什么资格闯进将军府,武定将军府的人有我文家自由出入的令牌,来人,备马车,我要进宫问太后要个说法。”宁氏也不是怕人的性子,待文管家吩咐下去后,宁氏果真进了宫,杜仲给身后示意全力追捕从文家跑出去的两人,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的人竟然有两边府里的标志。
杜仲走的时候铁青着脸还没回到府里,身边的小厮来报说人跟丢了,“将军,据追捕的人说,两人好像确实是心术不正之人,逃跑到大街上还趁机偷了两个钱袋子,我们的人一追上去两人就跑得没了影子。”
杜仲摆手让他退下,禀退所有人后去了书房,神色沉重。
“事情怎么样了?”传到一道浑厚的询问声。
“人跟丢了,我仔细看过齐氏和宁氏脸色,不像是说假的,大将军府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杜仲相信一切都是事实,可又觉得还有什么他没弄清楚。
如果今日的事情都是有人想出来的应对的法子,杜仲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应变能力,“我怀疑文家藏有高人,要不要找人进去试探一番?”杜仲神色恭敬地问道。
“大将军府没有因为这件事戒严?”
“戒严了,我离开的时候宁氏进了宫,她吩咐人戒严,文家不缺人,不一会儿就来了许多人。”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