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听到产业的事,不由得上了心。
方氏见苏清河没有说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瞧瞧,这都是说的什么。”
“不!挺好的。”苏清河接过话,“过日子可不就是这些家常理短吗。说到产业,难道不是世子在打理吗。”
方氏摇摇头,“庶务一直是四叔管着呢。这事也不能太较真,否则,老太太也不是好好惹的。”
苏清河一笑,“人总有个亲疏远近,人之常情嘛。”
方氏苦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别的事,还能说得了道理,家事就讲不清楚了。”
“家本来就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苏清河见她走的累,就在亭子里坐了,让丫头上了果子茶,才道,“听驸马的意思,似乎对于老辅国公颇有微词,看来,老爷子在对待承爵的事情上,有自己的想法啊。”
方氏点点头,眸子一黯,“这也正是我们在府里过的艰难的缘由。公公一个人在外撑着,婆婆……不说也罢。我们到底是小辈,在家里,许多事情上插不上话。太子妃出了事以后……大房就艰难些。”
苏清河笑道,“大房又不是只有世子这一个儿子,驸马不也是大房的儿子吗。有我们在后面撑着,你怕什么。”
方氏眼睛一亮,瞬间眼圈就红了,“有公主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晌午的时候,留下他们一块吃了午饭。都是御厨精心烹制的,又都是最新鲜额食材,自然都满意。临走,又给两个孩子带了不少宫里的点心和鲜果。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都说春困秋乏,送走了客人,不光两个孩子昏昏欲睡,两人也撑不住眼皮打架,靠在床上眯着眼睛打盹。
苏清河都快睡着的时候,听见沈怀孝说了一句,“看来父亲和祖父之间的裂痕很深,可两人都挺会演戏,连我也没有发现。大哥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他整天跟两人在一块,也没发现端倪。哎,真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是喝了点酒,又感慨上了。
“别想了,快睡吧!”苏清河把毯子给她往身上盖了盖,刚要转身,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他娘,你说孩子多了好还是孩子少了好。”沈怀孝闷闷的问了这么一句。
“各有各的好。”苏清河道,“孩子少,大人的负担轻。给每个孩子分散的精力也都多一些。要是孩子多呢,也就有顾得上顾不上的时候了。怎的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兄弟多了挣得头破血流的,兄弟少了又觉得孤单,独木不成林啊!少了个帮衬。”沈怀孝嘀咕了一句。
苏清河有点回过味来了,“你这是感慨呢,还是替麟儿琪儿担心呢。”
沈怀孝闷闷的笑,把手放在她肚子上,“不想生了,是不是。”
这话让苏清河不知道怎么回答。
自从两人在一块,苏清河一直在避孕。沈怀孝正当年,年轻,有的时候,没有节制,虽然不至于夜夜不空,但有时候闹起来也是没完没了。他自己可能也感觉到了,这么折腾之下,还没怀上,可能跟自己的态度有关。
苏清河往他怀里靠了靠,“两孩子还小,根本就管不过来啊。而且,生他们的时候,因为是双胎,受了罪了。想多养两年再生,行不行啊。再说了,正是多事之秋,怀着孩子我精力就更不足了。你想哪去了。”
“我当你不乐意给我生了。”沈怀孝翻身压到苏清河身上,眼睛亮闪闪的。
“大白天的,让人知道了该笑话了。”苏清河掀他。
“他娘!我是被其他几个驸马的待遇闹得心里不安宁。”沈怀孝解了解领口的盘口。
苏清河终于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肯定是沈家父子再他面前说什么了。皇家的公主向来是随心所欲的。那三个公主私生活都有些被人诟病的地方。
这让苏清河有些心酸,有些好笑。“他爹,要是你不踏实,我这公主就不当了。好不好。咱找块地方隐居去。还回辽东那个小院,你还当你的百户去。成不成。”
沈怀孝把苏清河搂在怀里,“就咱两,咱好好过日子。”
“不折腾,不闹腾。就是好日子。”苏清河用牙解他衣服上的扣子,“这样……好不好……”
到底要了两回水,太阳都西斜了,才算完事。
苏清河坐在镜子前面打理头发,“今儿受了什么刺激了。”
沈怀孝趴在床上笑,“我不说的可怜,你能让我弄啊!”
苏清河把手里的梳子顺手就扔了过去,“你吓死我了,还当你怎么了。”
“白天看的清楚,我就是想看看……”沈怀孝话还没说完,一个玛瑙的脂粉盒子就朝他扔了过去,“还敢说!”
这人,忒不要脸。
“你都两天没去衙门了,真不用去了。”苏清河问道。
“我不去,下面才好干活啊!”沈怀孝呵呵笑,“这当官,有时候跟当家是一个道理。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只要大事上不出岔子就成了。”
“我可不懂你那套东西。”苏清河打理好自己,就听外面传来闺女的声音,“爹娘,还没睡起来么。”
“起来了,进来吧。”苏清河扬声道。
沈菲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