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这是在做戏,他还是忍不住的难受。
苏柒若紧跟着百花离陌进了屋来,一看见二人,李氏就哭着喊道:“阿若,你可一定要替你母亲做主啊,她昨儿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便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大夫说她这是被人下了毒啊!”
李氏的眼泪一股脑儿地往外涌,一时之间,让百花离陌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一旁的大夫也跟着叹息道:“大人是中毒了。”
苏柒若上前扶住李氏摇摇欲坠的身子安慰道:“父亲莫要再哭了,先替母亲解毒要紧,剩下的事情儿媳亲自派人去查,定会将凶手给您带回来。”
苏柒若回头看了百花离陌一眼,百花离陌忙上前扶着李氏坐下,也红着眸子安慰他道:“妻主说的是,父亲莫要再哭了,先看顾好母亲才是要紧的。”
“我可怜的孩子,本是你们的大喜之日,谁知……却弄成这个模样儿,是百花家对不住你们。”
李氏本来是在做戏,可一想到儿子的婚事被大房给毁了,这哭便成真的了,眼泪愈发控制不住。
“来人。”
苏柒若朝外面喊了一声,管家立马走了进来。
“你将母亲昨儿晚上和今儿早上的吃食都端来让大夫好好查查,看是否有问题。”
苏柒若那上位者的气度让人不敢小觑,管家本就知道城主大人对这位儿媳的看重,更是多敬她几分,忙领命退去。
百花离陌不解地看了苏柒若一眼,她明明知道是那杯酒有问题,为何要派人去查吃食?
苏柒若嘴唇微动,却未发声,百花离陌却看懂了。
“引贼入瓮。”
她是想将母亲中毒的事情闹得尽人皆知,让大房放松警惕,露出狐狸尾巴,这样才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百花离陌轻轻点了点头,便也跟着落起泪来。
门口有侍儿听着里面的哭声,面色一变,就匆匆离了院子。
管家还没有带来什么中毒的证据,就被人压着回来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百花离陌和苏柒若脸色均是一变。
“别怕。”
苏柒若趁着搀扶李氏的空当,与百花离陌说了这么两个字。
百花离陌看着苏柒若的眼睛,鼻头忽然一酸,赶忙垂下头去。
百花苹和百花晴母女二人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被她们扣住的管家。
“你们这是做什么?”
李氏厉声斥道,他城主府什么时候轮到大房在这里耀武扬威了?
“妹夫莫急,我和晴儿听闻妹妹中毒昏迷,心中担忧不已,特抓了歹人过来问罪。”
百花苹笑得一脸得意张狂,哪儿有半分担忧的模样儿。
看这架势,百花芜应该是老命不保了,她们又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这一次,别说是这个小赘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们。
“主君,老奴冤枉啊!”
管家哭喊着冤枉,她一生跟随城主大人,忠心耿耿,又怎会给大人下毒?
“你还喊冤枉?有人可是亲眼看见你勾结外人往姨母的饭食里下了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任是你如何狡辩都没用。”
百花晴不屑地撇撇嘴,斜着看了苏柒若一眼,就差直接说管家勾结的外人就是这位来历不明的赘妻了。
“百花晴,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旁的,百花离陌断然不会开口。
可百花晴竟然敢将屎盆子扣到苏柒若脑袋上,他如何能忍?
百花离陌怒目圆睁,死死瞪着百花晴,只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来。
起初他还有些怀疑大房是否有那么大的胆子给母亲下毒,如今看来,倒是他小瞧了她们。
人家不只大胆,还贪心。
母亲还没咽气儿呢,人家母女二人就抓了管家跑过来贼喊抓贼了。
“堂弟怕是被有些人给蒙骗了,姨母老糊涂也就算了,那些个来历不明的人你也敢嫁,不就看中这小白脸儿长得俊俏吗?”
百花晴不屑地撇撇嘴,今日这桩栽赃陷害她觉得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就算是苏柒若浑身长满了嘴,她也说不清楚。
毕竟,这府里的“人证”,可都是向着她的。
“你少在这血口喷人了,口口声声说我妻主给母亲下药,你可是有证据?”
百花离陌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挡在苏柒若身前,冷眼看向百花晴,低斥道,
“倒是母亲才一倒下,你们母女就这般嚣张,绑了管家不说,还冤枉我家妻主,我倒不得不怀疑这事儿是不是你们所为了。”
“陌儿,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是你的姨母,你母亲是我的亲妹妹,我还能害她不成?”
百花苹故意皱着脸,不满地看向李氏道,
“妹夫,你瞧瞧,你这儿子是怎么回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