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所见略同,不愧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副手。
楚天秀听到他的这个言论,不由得立即拍掌大笑,赞叹道:
“哈哈,锡良!真不错,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砺,你的确长进了不少,正是合该如此。对了,我昨日听贞贞说,寇仲,徐子陵他们两个,已经出山了,结果被海沙帮看破了行藏,几次三番的追杀,的确有这件事吧!”
桂锡良不知楚天秀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将话题一转,落到那两个混蛋身上,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
“的确有这事,我当时还曾派手下的兄弟去找过他们,想要助他们一力,只要后来实在找不到他们后续的行踪,方才作罢了”
楚天秀等待桂锡良把话说完之后,便在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以一种充满决绝味道的声音开口大喝道:
“放肆!真有岂有此理,小陵小仲是我们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怎么能容忍他人欺负?哪怕海沙帮十八帮十派之一,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传我命令,在舵内准备十艘大船,六百个兄弟,一起跟我南下杭州,为我们的兄弟报仇雪恨,为他们出一口恶气!”
桂锡良初时有些发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方面是因为他素来明白,寇仲,徐子陵这两个,虽然也能勉强算是“自己人”,但那种交情只能算是一般,哪里值得楚天秀为此而舍生入死,另一方面则是他心里清楚,海沙帮虽然在江湖上的声势不小,规模甚大,但内部却并没有太多的高手,综合实力比知被他们当初灭掉的大江会,还要差上几分,哪里值得楚天秀如此认真对待?
所幸桂锡良的头脑一项够用,思索了片刻之后,登时回过味道来,使得他心中对他大哥的钦佩感,瞬间就像滔滔江水一般地连绵不绝,连忙动身忙碌起来,左右招呼,不过花了两三个时辰的时间,将楚天秀需要的船只和人手准备了个七七八八。
船只在大江上行走,不像在海洋上行走一般的讲究,所以几乎在卯时三刻的时候,桂锡良将一切事物准备好之后,楚天秀便离岸上船,只是在船上稍作整顿,令便属下扬帆而起,于辰时出发,一路浩浩荡荡的向杭州的方向杀了过去
千里急行舟,旦夕不得停。
自古以来,江阴便隶属于苏州,而自从隋炀帝开发京杭大运河以来,便使得苏州和杭州便有了风浪较少的直达水道,以至于这二地有了苏杭甲天下的合成。故而这一路疾驰,虽然并没有赶上顺风顺水的好时机,但也没经历太多的波折,不过大概两天半的功夫,便从江阴抵达杭州。
看看太阳头,此时差不多是正午时分,楚天秀喝令在码头上停泊了片刻,稍稍修整了一番,并让手底下的伙计均都大鱼大肉的饱餐一顿之后,便一声令让,拉着五百多余名手下弃船上岸,直接向海沙帮杀了过去。
楚天秀并非那种脑袋里面全是肌肉的莽夫,他以往征战厮杀的时候,大多都是谋定而动,非得把问题和隐患排查个干干净净不可,但他这一次行动,却是一反常态,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下了一个“莽”字。
“站住,你们是谁?”
在楚天秀带头行至海沙帮总舵门口的时候,一个穿着一身蓝色的帮派服饰,负责看门的喽啰眼见的楚天秀,以及他身后的那黑压压的一大帮人马之后,登时被唬了一跳,连忙伸手从怀里面抽出一把砍刀,以一种色厉内荏的语气高声呼喊道。
“呵,有点胆气!不差,饶你一命吧。今日后若是还活着,那你就跟着我混吧,我到时候会保你个前程。”
楚天秀看到这个普通的帮众喽啰面对自己的杀气,竟然没有因此而下瘫在地,便随口称赞了一句,然后随手将右手向前一探,如同拎小鸡一般的掐着他的脖子拎起来,然后如同甩毛巾般的一抖露,将他向一边的墙角处甩了过去,狠狠地撞到了墙上面,昏死过去,生死不知。
“敌袭,敌袭!”
楚天秀既然已经动了手,剩下的那些负责看门的海沙帮帮众们又不是死人,瞬间便了解了现在的情况,便一边撕心裂肺的开口大喊,一边急忙掏出各式各样的武器,朝着楚天秀杀了过去。
其性可悯,勇气可嘉。
区区一些看门的小喽啰,莫说只有几十个,就算有几百人,那又有什么打紧的?楚天秀都没有抽出腰间的水仙刀,只是如同野猪一般的横冲直撞,就把那几十个人撂倒在地。
一直等到他把这些人料理好之后,他方才双手交叉,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腕,从腰间拔出他的水仙刀,然后以气贯之,使得水仙刀的刀锋上瞬间闪出了一片蓝汪汪的光芒,宛若大海一般,甚是耀眼。
“斩!”
这一刀挥出之后,一股霸道无比的刀气便冲天而起,狠狠的劈在了海沙帮正门上,将这一整扇由上等红松门打造的大门给劈成了个纷纷碎碎,以至于破裂的碎木渣滓四处迸溅,洒满了一地。
“这海沙帮里面,可还有喘气的?有的话,都给老子滚出来?你们帮主韩盖天呢,赶紧爬出来见我!本大爷此番过来,要好生为我的兄弟讨一个公道。”
这一刻,原本以偏儒雅的形象的楚天秀,变得一场豪横,一举一动之间,都非常符合江湖大豪门的气质,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