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会知道,可怎么这种糟糕的事情就摊到了她头上呢,她业务不熟练啊!
被妖风吹得身子一歪的江澄攥住旁边一个桌脚,下一刻突然就感觉不到风了,抬头一看,正看见大师挡在面前那高高瘦瘦的背影。
稳重如山,风姿如松,让人不由自主就平静下来了。大师正面对着那股妖风却巍然不动,连衣角都没有被吹动分毫。
“你不该因为我的事将其他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大师即使在这种干架的时候,语气依旧很平和,“你作恶多端,害了无数条人命,该为此赎罪。”
“哈哈哈~你现在不过就是个法力全失的秃驴,纵有金佛护身,也抵不过道人我的生死旗!”黄天道人一脸得意,“你昨夜旧伤复发,邪煞之气无法压制,又失了元阳,修为倒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让我赎罪!”
他说着,手中黄旗上冒出一股黑烟,形成一个怪物的大嘴,朝着大师当头罩下。
但是下一刻,满脸得意之色的黄天道人就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惊恐道:“你、你怎么没有影响!这不可能!”
大师将手抬起,虚虚按在前方,柔和的光芒在他指尖出现,被这白光照射到的黑烟,全都像是消融的冰雪一般化去了。
黄天道人往后退了两步,咬牙再次挥动黄旗,更加浓厚的黑烟铺天盖地潮水一般涌过来,黑烟里还涌动着无数恐怖的人脸,齐齐发出凄厉的尖叫。
江澄蹲在那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随即她就见大师取下手腕上戴着的一串菩提子手链,往头顶一抛,瞬间白光大作,照的整个古庙里都亮如白昼。
那股声势浩大朝她们扑来的黑烟只落得个和之前一样的下场,纷纷不甘散去。那黄天道人身上穿的古怪衣服都在白光之下,像个活物那样扭动起来,他慌忙打出十几道黄符,不甘的看了一眼大师,转身就要夺门而逃。
但大师并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往前踏去一步,伸手拂去那些燃烧的黄符,就在江澄瞪大的眼睛里,一下子来到门口。江澄只看见他走了两步,再定睛一看他就已经在古庙之外了。
他将手按在那黄天道人额上,只一个呼吸间,那黄天道人就委顿下去,看样子比之前还要老的厉害一些。
他穿的那件袍子化作一个个焦黑人脸钻进了佝偻的身体里面,树皮一样的皮肤上出现不少焦黑的烙印,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嘶喊。
等大师终于收回手,那黄天道人已经老的像个妖怪了,躺在地上不停颤抖惨叫着,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喊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影响……明明是邪煞发作……”
大师没再和他多说,从衣襟中拿出一个小袋子,在他身上一抖,就将黄天道人整个收了进去。
全程围观的江澄放下吊着的心,但在大师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朝她走来之后,江澄又觉得有些紧张了。特别是大师他走到面前,开口就问的一句:“你可是夺舍之人?”
“之前,黄天道人从他处带来一名女子想让我破戒以此刺激羞辱我,可那名女子承受不了黄天道人的药力,还未有动作就死去了,随后你醒来,我便猜想你乃是夺舍之人。”
好不容易从记忆里翻出弟弟科普的知识,知道了夺舍是个什么玩意的江澄心里咯噔一声。
这大师该不会觉得她是孤魂野鬼所以要超度她吧?!
想到这里,她连忙说:“那个,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啥,大师你不要动手,一切都是误会,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真的是无辜的!”
江澄说完,见大师还是那副不悲不喜的平和脸,不由老脸一红,挠挠脸讷讷的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耐心听完江澄乱七八糟的叙述,大师点点头,“你之事多少与我有关系,我定会找到办法送你回家。”
江澄十分感动,大师真是好人啊!被她强×了也不计较,还要帮她。嗯,人民群众就是需要这种散发着人性光辉的善良……咦,她怎么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晕,身体有点热?
摇了摇头,感觉越来越晕的江澄还有种打从心底生出的暴躁感,特别手痒想破坏点什么。
突然额头一凉,江澄清醒了一些,回想起刚才那种没有来由的暴躁,她不解的看向用手指点在自己额间的大师。
“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听大师突然道:“抱歉,失礼了。”接着,江澄感觉唇上一热,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身边。
卧槽?卧槽卧槽!发生了什么?!大师好好的怎么耍起流氓了!看不出他是这样的大师啊!
“我体内的邪煞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昨夜便是又一次发作。但是与你云雨之后,那股邪煞尽数渡到了你的身上。它会影响你的神智,所以要劳烦你与我一同回去上云寺,寺中有一无垢泉,能去除邪煞之气,要请你在寺中住上三月方可完全消除。我现在如此施为,只能暂保你神志清醒而已。”大师不疾不徐,丝毫看不出尴尬的缓缓解释道。
被他的态度影响,江澄也抛开了那一点纠结,了解的点头。难怪刚才那老爷子一直喊着不可能,原来这个锅她给背了。
“可以啊,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