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姻缘的地方求平安,这业务自然不对口。
聂薇继续去折腾着风水,想这次给女儿重新求一个平平安安。
卧室里。
步浅正在翻查着东西,这里到处都是她生活的痕迹。书架上看了一半的书,拆开的巧克力盒子,衣柜里挂衣服的分类……
她的确是在这里住了很久。
然而,翻完整个卧室,她都没找到任何跟楚厌相关的新东西。只有一些旧物:刚被修补过的小瓷人,粉色兔耳小皮筋,纸张泛黄的上百封情书,奇形怪状的小石头,等等。
“我,我们真的分手了。”
在不死心的找了一遍又一遍,还没找到新东西的步浅,坐在干净厚实的地毯上,心里突然产生了浓浓的恐慌和不安。
她攥着小瓷人,开始努力回想——
回想她为什么会分手。
想了好半天,步浅委屈的环着膝盖,她根本想不出来。
两年前,她跟楚厌是经常争吵,但是那些争吵不至于到分手的地步。他们中间一定是有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促成了这种结果。
到傍晚。
情绪不佳的步浅,在保姆佳姨的美食下,心情成功得到治愈。
步家的氛围很好,老大跟老二虽然很忙,但也会尽量抽时间陪家里人吃顿饭。步时被盯的最紧,在妹妹和全家人饱含期待的目光注视下,这晚,他吃过饭,擦完嘴,终于吐出了最新进展。
“浅浅,这周四晚上,二哥带你出个门。”
“去哪儿?”
“楚老爷子给他长孙办的满月宴。”
“……”
步浅沉默,她很厌恶楚家人,楚家长孙的满月宴,虽然楚厌可能会到,但其他楚家人也一定到。
在楚家人跟楚厌之间,步浅心一横,忍着对楚家人的恶心,点了头。
步时看看妹妹,犹豫了一下,把新得的一个还没求证过的消息,暂时咽了回去。
消息说的是,楚老爷子明面上是给长孙办满月宴,实际上是想给楚厌安排联姻。甚至,联姻对象都选好了。
步浅不知道这个消息,她到周四晚上到来之前,先回到了杂志社工作。
她来了没多久,主编就敲敲她的桌子,提醒她道:“你的研究报告该交了,今天下班之前,把报告送到我那儿。”
步浅怔了怔。
她刚才看过工位上的电脑,电脑里,没有什么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