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醒了吗?你去告诉他啊,不然那孩子不知道会躲在那里偷偷抹眼泪呢!
外婆一口气说太多话,有些疲累。
睡过去之前,还在督促苏嫱去告诉展霄。
外婆谁的昏昏沉沉的,好像看到有人进来了,是展霄,可是她太累实在撑不开眼皮。
累及。
随后她感觉手被人握着。
枯瘦宛若老树皮的手背展霄紧紧握在手里。
将外婆的手指放到脸上,男人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退潮后的沉寂和幸运。
展霄死死憋着眼泪,不让他失控地滚落,眼睛滚气发热仿若病毒在侵蚀,苏嫱什么都没有说,慢慢步入门外,只是顿了下,便望着向他而来的薄肆。
她扬起一抹笑,将手放进薄肆宽厚的手掌。
“医生说外婆刚醒来还很虚弱,需要静待观察,老人家身体机能下降,最好是先住一个也医院,以防有脑震荡等后遗症。”
薄肆嗓音低哑,手心渗出一滴滴汗水,胸口也极具喘息,俨然是刚奔跑过的,知道外婆醒了,忙上忙下都是他一个人。
其实这段时间,与其说折磨的是苏嫱。
更多的是薄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