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哦！”外婆摸出一个双十字架吊坠，挂上她的脖颈：“这是你妈妈送的，就当留个念想吧！”

“……”女孩儿噤声，蹲下身，将外婆布满老茧的手覆到自己右侧白皙光滑的脸颊上。

外婆一阵心疼：“市里的医疗条件好，或许可以治好你的脸，外婆想看到我的嫱嫱漂漂亮亮地出嫁。”

“小的时候，村里的孩子都笑话你没有妈妈，你也哭过一回，被我打了后，你就再也没问过你妈妈的事情。”外婆抚摸她幼嫩的右颊：“其实，我知道你是不想看到我伤心。可你始终会长大，会查明你妈妈的真相，会离我而去。嫱嫱啊！外婆不希望你活得太累，更希望你像个普通孩子一样过得简单快乐。

可是外婆知道你这个孩子心思细腻，认死理，决定要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虽然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是现在，想做什么就去做，外婆都会在背后无条件地支持你！”

“嗯！”坐在小板凳上，将脸埋在外婆年迈的双腿间，轻蹭，她低垂着羽睫，大黄从后面钻了出来，端坐在外婆的右边，像个英勇无畏的守卫军。

暖日的辉波在他们仨儿身上投下剪影，阳光正好，画面和谐。

*

苏父站在门口，神色讳莫。

“苏长远，你过来！”外婆在里面叫他，苏父不情不愿走进去。

苏嫱在外面，双手袖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