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
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门外的人一点也没有打扰了别人的自知之明,按得非常欢。
二哈被铃声吵得没办法再玩塑料骨头,站在门前瞪着,仿佛如果来了个不怀好意之人,它马上扑上去。
见桌上摆着一杯温牛奶,郁龄坐在桌前端起喝,将二哈叫过来。
奚辞则去开门。
门外并不是江禹城和李秘书,而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身材挺拔,五官俊朗,站在那儿,如松如柏,傲骨峥峥,俨然一个合格的军人。他看着不过三十左右,腰板挺得笔直,但举手投足间又多了一种矜贵的气息,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见到奚辞时,他毫不掩饰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翻,有点儿嫌弃地问道:“郁龄在么?”
只一眼,奚辞便知道这男人的身份了,毕竟他在郁龄的相册中见过郁龄和这人的合照,而且这张脸和江禹城也有几分相似,相当地有辩识度。
当下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你是小叔吧,郁龄在里面呢。”
说着,侧身让他进去。
江禹彬微微挑了下眉,迈腿进去。
郁龄喝了半杯牛奶,原本以为是爸爸他们过来了,抬头看到进来的人,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忙站了起来,“小叔!”
江禹彬看到她,有些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伸出长臂将她捞到怀里抱了抱,笑着拍拍她的背,“才半年多不见,就长出息了,没胖多少就喘上来了,竟然敢偷偷去结婚却不告诉家长,你傻不傻啊?女孩子结婚哪能这么轻易?会被一些臭小子不珍惜的,咱们应该矜持一些。”
说着,又侧首看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男人,心头老大不高兴。
虽然他只比郁龄大了十岁,是长辈,可这侄女也是他手把手教大的,说是侄女,其实就和养妹妹差不多。
所以,作为一个正常的兄长,自家妹妹瞒着家里突然被个臭小子勾搭走了,做兄长的都会生气的,江禹彬自认自己没有大哥的神经病,可也觉得这股气忍不住。
他憋着气撇开神经病的大哥,跑过来就是想要寻晦气的。
郁龄被他拍得差点吐奶,觉得半年不见,小叔的力气又大了,还拍得这么用力,可见他心里挺不爽的。她拍开他的手,不高兴地说:“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我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你这家伙!”江禹彬又将她捉回来,捏着她脸上的肉,咬牙切齿地道:“好的不学,偏偏学你爸的熊样,真是讨打!”
“放手……”郁龄伸爪子去挠他。
江禹彬是谁,怎么可能给她挠到,他从五岁就开始摔摔打打长大,可不是那宅男大哥能比的,郁龄的身手还是他教的呢,当下轻易地化解了她的攻击不说,还将她的一只手臂扭着,锁到怀里,坏笑道:“服不服?”
二哈看到这一幕,以为他要欺负主人,朝他低低地咆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