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咬了他一口,眼睛因为疼痛而泛起水雾。
他僵硬地任她发泄,身体同样紧绷得厉害,更多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来。
直到他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动了下。马上听到她更大的抽气声。
“别、别动……”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破碎的泣音。
她努力地缓了很久,才感觉到好了很多,然后便有些生气地又咬了他一口,声音冷了几分“你、你就不能缓一缓么?”
“……需要缓一缓的么?”他一脸求知欲。
“费话,痛的又不是你。”她的声音继续拉高了几分,痛苦之下,觉得这张脸好像没有那么美了。
他低头看她,一脸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给你缓一缓?”
什么给她缓一缓?郁龄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架起双腿,开始律动起来,连续的动作也让她的脑袋渐渐地变得迷糊起来,恍惚中,感觉到他的五指和她左手亲密地相扣交缠,接着她的手被他拉了起来,轻暖的吻落到她手肘上。
“啊……”
她急促地叫了一声,双眼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埋首在她左手手腕上咬噬的人,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咬她。
疼痛伴随而来的是手掌心上一股又热又胀的麻痒感,渐渐地朝心脏蔓延,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尖锥一下一下地锤舌着她的心脏,痛得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两入的身体抵死缠绵,甚至体内的硕大进入更深的地方,将她撑得难受极了。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看着她痛苦流泪的模样,默默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却没有放松对她的禁锢,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昏厥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抱着,身下某个地方又麻又痛,并且那东西还在体内,还有左手手掌心,比身下的地方更痛,被一只如美玉般的手柔柔地包裹着。
心脏还有一点微微的麻痹,却已经不疼了。
木然了一会儿,她瞪着男人的汗湿的胸膛,发现这人的皮肤好像比她还要好,白哲无瑕,简直是作弊,终于忍不住伸爪子摸了下。
摸一下后果是又被性致勃勃的男人压在身下,兴奋地道:“再来一次。”
被那样一张美破苍穹的脸直逼而来,实在是考验正常人的承受力,即便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花痴,此时也被这张脸震慑住了,懵了下,下意识就伸手挡住他的动作。
他很白然地拉开了她的手,根本不费一点力气,郁龄只觉得白己再次动弹不得,不禁怀疑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有这么大么?还是这男人的力量非比常人。
“刚才……那是什么?”她困难地问。
“我们结婚了,自然是结婚的仪式。”他朝她笑得百媚丛生,“这是我们一族的仪式,生死相随,死了也要一起。”
“……”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她再次懵逼了下,接着又一次被人攻城略地,整个人都不好了。
比起第一次因为有所图而克制的欢爱,第二次格外地激烈疯狂。
“你……你为什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白天时的样子……是装的?”
“不是。”他亲吻她温润的肌肤,鼻尖蹭着她的锁骨.“你以后会知道的。”
“……”
直到她疲惫地睡去,男人半撑起身,俯看着她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拉着她左手轻轻地抚着她的手掌心,那里烙印着属于他的印记,她的一生将会和他纠缠,死亡也无法分开。
她睡得很熟,原本蹙起的眉峰渐渐松开。
强大的妖力冲击下,她的记忆渐渐被抹除,替换。
她又一次忘记他了。
他眼里流露出些许遗憾,却没有后悔。
“郁龄……”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切美好得让她并不想拒绝,因为这个人太温柔了。听到那已不复清润的沙哑声音,她又睁开眼睛,他背对着光线,脸陷在阴影之中,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胸口,带来丝丝痒意……
长长的头发?
郁龄瞬间僵硬了下,表情也变得空白,身上的男人俯首看她,一只手撑在她身边,另一只手平放在她的胸口,背光的阴影中,她只能看到他漂亮的眼睛格外地晶亮,灼灼生辉,仿佛在看着猎物。
半晌,她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摸了几下,又扯了扯,终于确认了这是真的,并不是她的幻觉。
“郁龄,别怕。”他轻轻地吻了下她,温柔地安抚。
郁龄深吸了口气,手指间触摸到他温暖的肌肤,瞬间松懈下来。
只要不是那种阴冷又可怕的鬼怪,一切都好……
感觉到她的放松,他低低地笑起来,将垂落到胸前的长发撩起,眉眼含笑,慢慢地侧脸,让自己的脸显露在灯光下,也让她能一览无遗,顿时心头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下,看着灯光下那张脸,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以前她曾经感叹过,这人的眼睛非常漂亮,他过于俊秀的五官与之相比,反而黯然失色,极不相衬,直到现在,这一样的一双眼睛与这样的容颜,美得惊心动魄,不会再生出那样的感叹了。
他含笑看着她,身体半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