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擅长,也没有那个时间。或许你觉得更……高大威猛的更好么?”
她忍不住咬着指甲盖傻笑起来:真受不了,他脑袋里到底都装些什么呀!还高大威猛,怎么不说她喜欢胸毛如草原,虎背熊腰的蓄须军汉呢!
崔季明真的要说,现在这个样子也真的不能怪她,实在是他太让人想欺负,让人不想跟他说实话。
她越往下读,心里跟猫爪似的,又有点兴奋,又有点觉得他说的不够直白,忍不住也跟着乱猜他写信时候的神情。卷轴都快凑到脸前,拧着身子都恨不得打滚,崔季明觉得自己该捂着脸出去跑圈才对。
行军的床很窄,崔季明没有推考兰,他就赖在床上没有下去,托着下巴垂眼看崔季明。她望着信,面上做出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抓耳挠腮的神情,对于考兰的目光毫无感觉。
这条床太窄,地面上又都是黄土砂石,考兰一只脚不得不踩在地上才能稳住身子,他看着崔季明如此丰富的神色,忍不住在想,就那样一个对外连话都不肯说一句的人,到底写了什么,才能让崔季明整颗心都投进去了?
考兰总感觉有那么点嫉恨起那个人来,却又总觉得没有立场。他还没来得及心中涌起更多的嫉妒或不怀好意,却忍不住把更多的心神放在观察她神色上。
要是给考风写信说此事,考风会不会觉得他疯了……
崔季明只是感觉考兰的胳膊贴着他胳膊,就在一边托腮安安静静的趴着,她还在往下看:“现在外头有了些传言,但我并不觉得是坏事。让他们传去吧,这样你就能不必偷偷摸摸进宫了,虽然我感觉有点奇怪,估计到时候会有不要脸的大臣在朝堂上提起此事,但你不必在意。”
传言?
崔季明一边往下读,一边随意开口道:“考兰,你知道外头有什么传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