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牙印,傻了眼似的猛地松开手。崔季明从他怀里掉出来,一个趔趄脑袋磕在了门板上,她疼的睁眼怒道:“你干嘛这么不专心。”
殷胥看她一眼,目光扫过颈侧又挪开,半晌喏喏道:“我是来叫你过去的。”他这会儿才想起自己为什么来找她。
崔季明身子有点软,她倚在门板上,整了整衣领道:“哼,你倒是啃了半天才想起来。”她慢腾腾的找回理智来,殷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脑子里混沌的荒唐,连忙伸手替她整理衣领,道:“你、你太胡闹了。”
崔季明瞪她一眼:“你竟怪我?你明明自己又摸又啃的,不肯认自己贪欢,全怪在我头上。妈哒,要是纣王管不住下半身还能怪妲己长得骚,我他妈可是穿的正儿八经,长得正人君子,眼神坦坦荡荡,你也能怪我头上?”
殷胥不管她嘴里的胡说八道,心里头念念想想的一句话,就是千万不能跟她这样胡闹,否则迟早有一天要闹出笑话来。他伸手将她衣领扯高,好好挡住那块红肿的牙印,本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扫过了她喉咙,道:“……你怎么,如今也没有喉结?”
崔季明心头一惊,刚才的荒唐想法是刚才,如今的理智清醒是如今,她故作不在意道:“谁知道,你看我还没有胡须呢,有时候觉得这样太奇怪,但想想考兰,我感觉我还算爷们了。”
殷胥伸手抚了抚她下巴,光滑的很,他有点疑惑,道:“你不是还比我大半岁么……”
崔季明拨开他的手,道:“让我看看你,你有叫下人开始剃过一点了么?”殷胥老老实实的抬脸,崔季明摸了摸,心虚道:“或许我胡须长得晚,可能会长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