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喝的黄酒甜酒不知道辣了多少倍。 殷胥倚着柱子,只觉得唇边不知是因为这酒还是刚刚的亲昵而滚烫。 不许想,不许回放! 他越是这么告诉自己,脑子里越是不听话,恨不得把刚刚那一触无限拖长,将那狎昵温柔的触感烙在唇上。 崔季明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