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嘴角挂着一抹淡笑,“你说。” “就是昨晚吧……” “你是说这个?”姜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去,这家伙昨晚简直禽兽,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只知道自己快活,活生生一只禽兽啊。 姜熹下意识的伸手舔了舔嘴角裂开的口子,真疼。 就是说话吃饭都能幅度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