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还有些情份,想来就算是不站在我们这边,也万不会倒向四皇弟那边。”
韩首辅抚下下巴的长须,“那就好,三皇子在陛下心中分量不轻,能拉拢更好,若不能拉拢,则要防四皇子那边拉过去。”
他见大皇子点头,将他的话听进去,想了想,又带着愧意道,“也是彩儿不争气,嫁给你几年,都没有产下一儿半女,若府上侧妃生下皇孙,老臣一定让彩儿视如己出,抱到自己院子里抚养。”
“韩首辅言重了,皇子妃还年轻,本皇子倒是不急。”
韩首辅满脸的感激,心里却明白,不过是韩家得用,大皇子不会怎么样,其实哪里会心不急,三皇子四皇子已经大婚,若是先生下皇孙,那大皇子就失了另一个先机。
他可是听说,孟家的那位镇国公夫人,搜罗不少贵重的补身药材,送到四皇子府,不就是想让四皇子妃快快有喜,怀上第一个皇孙。
也是他的孙女不争气,什么好药都吃了,早两年,府中也没有侧妃,可肚子就是鼓不起来,全家人都跟着急。
放出冷宫的孟皇后也算是看明白了,陛下对孟家已经不喜,他们孟家眼下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别想办法。
若是第一个皇孙出生,自然会缓和与陛下的关系,于是她将孟宝昙召进宫来,开门见山问,“宝昙,算起来,你们成亲也有一段时间,可有什么动静吗?”
不问还好,一问,孟宝昙就泫然欲滴,四皇子天天宿在那孺人的屋子里,她如何怀孕。
虽然她暗中做了手脚,那孺人不可能怀孕,可四皇子不近她的身,她也怀不了身子。
“姑母,宝昙无能,四殿下他…”
孟皇后怒道,“都是些勾男人的下作货,你以前学的本事都到哪里去了,收拾一个小小的孺人,不应该是手到擒来吗?”
“姑母,宝昙指的不是这个,那孺人这辈子也别想有孩子,只是,四殿下根本就不到我的房里,我…”
“你…”
“姑母,殿下心中恼我,侄女心中苦,无奈身为孟家女。”
孟皇后被她这句话堵得心里发慌,自己也是孟家女,若不是因为姑母的事情,怎么会平白被陛下弃在冷宫数日。
那些个欺辱过她的宫人,现在她还不敢出手收拾,陛下明显对她没有消气,连看都没有来看一眼。
只能忍。
可皇孙一事不能等,若宝昙真不受焕儿的待见,那只能另想他法,她沉思一会,看向孟宝昙,“宝昙,姑母知道你的苦,可是焕儿必须先诞下皇孙,若嫡子没有,那庶子也是好的。”
孟宝昙一愣,姑母的意思是让其它先生下皇孙。
“姑母…”
“本宫乏了,你好好思量,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是。”
孟宝昙退出去,眼中闪过绝决,马车转了一个方向,朝镇国公驶去。
镇国公夫人见孙女不打招呼就回娘家,而且脸色也不好看,提起了心,忙将孙女引到内室。
“宝昙,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回来了,可发生什么事情?”
“祖母,孙女今天去看望姑母,刚从宫中出来。”
容氏听到女儿的消息,连忙问道,“你姑母可还好,陛下可有去看她?”
孟宝昙摇下头,“陛下没有露过面,姑母清瘦了些,看着精神尚可,一见面就问孙女肚子可有消息?”
“你姑母心急了些,你才嫁过去多久,哪能这么快就有消息?”
“祖母,不是姑母急,而是事情急,大皇子府新进两位侧妃,三皇子也在我们前面大婚,若是他们先有皇孙,就占了先机,于我们不利。”
容氏点下头,“这倒也是,长孙地位不一般,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也不一样,你与四皇子最近如何?”
孟宝昙咬下唇,似是难以启齿,神色有些悲苦,“祖母,四皇子怕是恼了孟家,对孙女不冷不热的,还将以前侍候的宫女晋为孺人,孙女…”
“哼,一个孺人,也值得你费心,我以前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
“孙女没忘,孺人那里也偷偷下了药,只是四皇子不踏足我的院子,孙女如何能怀上…”
容氏阴着脸,眼中闪过毒辣,转身回到内室,等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小纸包,递给孟宝昙。
“此物自己服下,一举即可得男,至于如何留住四皇子,我想,不用祖母教你,法子多的是,就看你会不会用。”
孟宝昙将纸包小心接过,藏在袖中,心中琢磨着如何行事。
容氏的面上有些难看,这些药,本来还以为再也用不上,没想到,孙女如今也要经过这一遭。
幸好当年,她一举生下双生子女,有儿又有女,也算是在站稳脚,国公爷又没有其它的姨娘之类的,就算对她冷淡,也不至于受气。
女儿进宫当了皇后,儿子是世子,就是以后的镇国公,她此生也没什么其它的盼头了,至于那个丈夫,半辈子都没有捂热他的心,老了更加不可能。
她心念的镇国公此时正坐在茶楼的雅间中,他的对面,正是南珊。
南珊手执着精巧的茶壶,将他面前的杯子倒满,口中道,“孟国公,前次你出手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