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也不多提这个了,只笑着问薛珍珠风土人情,又各地风光。薛珍珠一个吃货,说了半天说的最多的还是各地的美食。
不过这也挺让姜锦心旷神怡了,托着腮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出去看看啊。”
薛珍珠笑道,“你不像我,想去就去呗,只是有一点,你不像我会武功,出门的时候顾虑多些。”
这就没办法了,姜锦这都十八岁了,想再去拜个师学武也挺难了。
姜锦感慨了一会儿,也就把这事给放下了,问起严家的情况。
薛珍珠早就想对姜锦说这个事了,此时见姜锦问起,便忍不住笑道,“严姐姐的水平,可比我想象的高多了。她那个大哥,根本不是她一回之敌。要说起来,这女人还真是要够狠,才有前程。”
原来严六姑娘到了京城严家,见了他哥,二话不说先叫自己的随从把他哥绑了,嘴也堵了,拉去了工部尚书府。
工部尚书本来一半是气严家小子不长眼,一半是气严家人竟然道歉还不够诚恳,至少那严大少总该过来给他磕个头道歉吧。结果严济宽个只敢做不敢当的,缩着头当乌龟。
严六小姐把他哥严济宽一绑送到工部尚书府上,很光棍的说任打任杀,那工部尚书也总不能真把人打死。严六小姐把面子给足了他,工部尚书也不妨宽宏大量一次,只说不希望看见严济宽。
这正好合了严六小姐心意,她正要把她哥赶出京城,自己好掌权,替他哥谢了工部尚书后,直接当了工部尚书的面让人把他哥送到江南老家。
这样敢作敢当,爽利果断的手段和她本人沉静从容的气质,让工部尚书对她也有几分另眼相看,颇有欣赏之意。
如果不是没有岁数仿佛的儿孙,这位尚书大人还真有意结个亲。
处理掉了严济宽,又摆平了吏部尚书的愤怒,严六姑娘真不辜负她那个名字,确实是手腕高。
也是她性格确实果断,不然的话,她要拖一拖,还真未必能拿住了严济宽,把他送到吏部尚书府上全了人家的面子。
毕竟严济宽是严家族长的庶长子,而且也没有嫡出的兄弟,想捧他臭脚的人还是很多的。至于眼下,那些狗腿子就好办了,墙头草留待观察,实在亲近他哥的,都让严六小姐把人跟他哥一道儿送回了老家。
她这次出来的虽然急,但其实人手还是带了不少,空出的管事之位,正好安插上自己的人手。
她这个行事,她爹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严济宽一没挨打,也没被送到官府,只是工部尚书说不想见他,送回来避避风头,也没法指责严六小姐做错了什么。
而京城这边,也不过五六日,就被严六小姐整治的焕然一新。
姜锦听了她这样的手腕也是佩服不已,对薛珍珠道。
“说真的,说着果断,但真能果断决绝去做,还能压住场子的,实在是太少了。严家姐姐可惜是女子了,若是男子,怕是也能建功立业。”
薛珍珠深以为然,“谁说不是呢,严家伯母有时候也感慨可惜她不是男儿,不然以她的天资,严家何愁。”
薛珍珠与姜锦说了不少严六少时的手腕天资。说真的,姜锦都有点怀疑这位其实是重生的了。
不过想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说真的她并不觉得一个前世软弱的人,重生一世就有那等杀伐果断的魄力了,最多一点点改变。
何况,过目不忘之类的本事,也不是重生就能具有的金手指,反正穿越了的姜锦是没这个待遇,她记性还不如魏辛红呢。
薛珍珠就更不用说了,她虽然不笨,但是和聪明也挂不上钩,不过人家的金手指点在出身和练武天赋上了。薛珍珠出生虽然富有,却非常幸福,她爹虽然也豪富,但是家中一个小妾没有,乃是古代少有的一等一的爱家好男人。薛珍珠自己上面还有三个哥哥,虽然没有在家中长大,照旧是备受宠爱。
练武天赋就更不用说了,她能拜到峨眉门下,是那一万两银子的功劳,但是能拜到峨眉掌门名下,那就是她自己天赋了。
薛珍珠有些可惜的道,“可惜我不能终身不嫁,也只能做个记名弟子,不然我武功肯定比现在更精进一层。”
说真的,姜锦自穿越来还没见过真正的武功呢,就有点好奇。
薛珍珠笑,“这倒是好办,你看我去摘那荷花给你。”
说着,她指向花园池塘里正中一朵荷花。
那池塘虽然不大,但也有七八米见方,其中种了不少荷花,当中有一朵长得比别的高出一截儿,看着十分出挑。姜锦看了看,觉得有些拳脚的倒是能跳到池子中间摘荷花,只是摘了荷花估计就变成落汤鸡了。
然而只见薛珍珠脚尖轻点,便一纵七八米,伸手折了那荷花后又在一片荷叶上点了下,借力转身,然后轻盈落在池子边上。
一只素手拈着一朵莲花,而如玉面庞上带笑,风吹着她浅绿色衣衫,真个如玉美人,拈花一笑。
姜锦都看傻了眼,半响才道,“原来这轻功什么,是真的有啊。”
然后反应过来,马上眼热起来,拉着薛珍珠问,“我这样的,还有希望学点武么?”
薛珍珠把那荷花递给姜锦,然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