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伸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肩膀,寻到他的唇吻上去,主动而热情地吻着他,就像在上个世界的战争里,他们每一次战斗结束后,总会疯狂地**,以此来排遣战斗积累下来的血腥暴戾情绪,让自己恢复正常。
当身体被入侵的疼痛袭来时,她再次忍不住哭起来。
虽然哭得矫情,但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停下来,耐心地抱着她,一一吻去她的眼泪,让她就忍不住想找借口来哭一哭,好让他跟着难受才好。这种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正常,让她喜欢极了。
这一晚,如同上一个世界,他们疯狂地纠缠,结合在一起,整晚都没有分开过。
什么时候昏睡过去迟萻已经不知道,反正等她被摇醒时,发现身上的男人还在埋头苦干,精力非常好,她的嗓子都叫哑了,只能虚软地倚在他怀里,由他抱着大力地操干。
等她再次醒过来,阳光从窗口走过,明亮的光线让她眼睛酸涩得厉害。
她困难地伸手捂住眼睛,半晌才放开手,伸手往旁边摸,发现身边已经没人。
猛地坐起来,又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倒回去,等她忍着浑身的难受爬起来,发现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躺在那张狼藉的床上,怔怔地发着呆,孤单又可怜。
妈蛋,怎么有一种被人嫖了就走的感觉?
等她看到床前不远处摆着的面包、浓汤和水果时,这种感觉更强烈了,都有一种错觉,以为这是对方嫖她的报酬。
鉴于那男人现在的情况不对,迟萻默默地忍下,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和洗漱,接着将那桌上的食物都干掉后,再次忍着酸涩的身体将弄脏的席子拖出来去清理干净,晾到阳台处,然后才回到铺着动物毛皮的床上挺尸发呆。
“迟姐,你在么?”外面响起洛可的声音。
迟萻忍着身体的不适去开门,就看到洛可有些怪异的神色。
“早啊。”迟萻靠在门边,懒洋洋地说。
洛可看着她这副被蹂躏一个晚上的模样,小心地问,“迟姐,你没事吧?”
“没事啊,挺好的。”这么说着时,她伸手揉了揉腰部,这里还酸得很,某人吃了就跑,也不像过去那样帮她按摩,差评!
洛可听罢,便知道这不是她能探究的。以迟萻的实力,她不认为哪个男人能强迫得了她,只有一个可能,那是她愿意的。
于是洛可便道:“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下去逛逛?顺便也了解一下聚居地的情况。”
虽然有卡罗娜为他们科普过聚居地的情况,不过都只是大概提一下,还需要他们进一步了解,以便以后更好地在聚居地里生活,并且规划未来。只要他们不死,五年后他们不是回到原来的世界,就是像其他人那样只能留在这个世界继续挣扎着生活。
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进入布里苏都有那么多人无法归来,因为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被困在这个世界里,然后像其他人一样,直到死在外面或者是老死。
回去的关键是门钥匙,但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门钥匙是怎么来,这还需要他们去了解。
作为刚到基地的新人,他们有三天的时间休息,三天后,他们就必须要投入各种劳作中,赚取他们的生活费和其他费用,否则只能饿肚子,聚居地不养闲人。
迟萻摇头,“我不去了,我想休息。”
洛可沉默了下,表示理解,便一个人离开。
迟萻将门关上后,再次回到床上挺尸。
一边挺尸,一边修炼,同时将转化来的灵力修复一下运动过量拉伤的肌肉,为今晚再作准备,想想也是满拼的。
想到这里,迟萻忍不住捂脸。但没办法,如果那男人不为这事情而来,她反而要担心。
妈蛋,哪想到有一天,她要为这种事情拼。
直到傍晚,迟萻终于感觉好许多后,就起身直奔地面的食堂,直接取了一篮子的面包和几碗骨头汤猛吃。
周围的人对她的大胃口露出目瞪口呆的神色。
迟萻没理他们,埋头苦吃,吃完后就要离开时,突然被人叫住。
叫住她的是杜勒。
“迟小姐,我和顾维打算加入狩猎队,以后跟着一起出去狩猎,不知你以后想做什么?”杜勒问道。
“好巧,我也是呢。”迟萻笑着说,她男人都是狩猎队长,还被人称为疯子队长,她能不跟去么?
想到这里,迟萻心里就有气,以后谁敢说她男人是疯子队长,一定要骂街。
杜勒看起来有些高兴,又道:“这山谷里有打铁的地方,迟小姐可以去那里买样顺手的武噐。”杜勒提醒道。
迟萻谢过他后,就拎着从食堂顺手摸走的水果离开。
杜勒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深沉明亮。
顾维看一眼迟萻的背影,又看看他,说道:“杜勒,你看上这个姑娘了?”
杜勒苦笑道:“只怕她看不上我。”
从进入布里苏开始,他们都在观察每一个人,其中迟萻的表现最为突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总是不露声色,没有表现得很厉害,也没有将自己当成救世主,但凡力所能及,她总会顺手拉人一把。
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