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间也不长。
由此可见当初兰妃找到的所谓上古传下来的续命之法,也是一个圈套,可惜十七皇子没有入套。
“最多两年,太子的生机便会绝尽。”
十七皇子支着下颌,一边看迟萻练剑,一边自己下棋,嘴色勾起一个阴森的笑容。
前来禀报的尉川看到这缕笑容,默默地低下头。
无论外面的风云如何变化,景阳宫依然如皇宫里的一处世外桃源,平静安宁。而极少有人知道,外面的腥风血雨,背后的推手却是这位病弱的小皇子,连自信地以为能将儿子们掌控在手中的皇帝都不知道。
尉川追随这位皇子的时间越长,越发坚定心里的信念。
两年时间很快就过去,太子最终仍是病逝了。
太子病逝,老皇帝悲痛不已,宣布罢朝三日。
而宣布罢朝三日的老皇帝,却不是在东宫怀念去世的太子,而是来到一向紧闭宫门的景阳宫,用担忧的神色看着床上面带死气的十七皇子。
国师一早就被请到景阳宫,给十七皇子看病。
这是迟萻第一次见到这位素有玄门第一高人之称的国师,看起来如同四旬左右的中年男人,面容白晳,五官俊美,颌下留着一缕飘逸的美髯,身材修长,穿着一袭蓝色道袍,风仙道骨,教人不敢轻易亵渎。
此时他坐在床前,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灵器,正对着十七皇子,久久不语。
迟萻站在旁边,看到这里,心里有些焦急。
老皇帝看起来也很焦急,不自觉地拽着他花白的胡子,忐忑地问:“国师,十七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