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关系了,之前走得比较急,没来得及和大家道别,就由你来替我跟大家说声再见吧,今后有机会,大家再见面时一起吃顿饭,做不了同事,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说完话,江嘉年就挂了电话,让林寒屿那句几乎蹦出来“你和他们还是朋友,可是我们呢”无处可说,憋在心里快把他逼疯了。
“林董……”女助理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林寒屿舒了口气,抬手遮住眼睛充满疲惫道:“你出去吧。”
女助理应了是,逃似的要走,林寒屿在她离开之后又说了一句:“江总辞职的事,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唯你是问。”
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林寒屿放下手望向了女助理,女助理被那眼神惊了一下,唯唯诺诺地称是,之后迅速逃跑,走出一段路仍然心有余悸。
至此,连她都发现了,林董真的有点可怕,难怪江总最终选择了英俊年轻的夏机长,哪怕夏机长赚的不如林董多,换她也会选择夏机长了。
等等,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清华和北大上哪个更好?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江嘉年这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电话被谁“监听”了,她正苦恼着该怎么跟夏经灼提起父母见面的事,准确的说,是她父母见他父亲的事。
打开电视,全都是直击春运的新闻,江城电视台正在播报江城国际机场的客流量,看看机场里那些人,算算还差几天过年,江嘉年这心里头啊……捂着肚子,就开始酸了。
果然,还是不能够忍受丈夫太忙啊。
第五十六章
农历年一步步靠近,春节前夕,江嘉年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终于还是被母亲赶鸭子上架,跑去跟夏经灼说家长见面的事了。
晚上快要十点钟的时候,家里的门被人打开,夏经灼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风尘仆仆的,看起来有些累了,皱着眉,制服穿在身上,一进来就放下东西扯开了领带,江嘉年站在角落处看着他那样自然而又性感的动作,简直要被秒得流鼻血。
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看,夏机长锐利的目光转向了角落,瞧见站在那犹犹豫豫的女人之后,抬起胳膊招招手,女人便老老实实地过来了。
“你回来了。”江嘉年非常自觉地接过他的制服帽子,又帮他把领带解开拿下来,偷偷摸摸地瞟了一眼他解开的衬衫纽扣下白皙精瘦的胸膛,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可能大家都知道某种常识,孕妇在孕中期,对某种事情是很有需求的。
当然了,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不安全,不能做某种事,她也是被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过的。
虽然说怀孕六个月,距离后三月还有一个月,但有些事她还是没胆子做。
俗话说得好,她这样的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对于非常擅长发现危机的夏机长来说,江嘉年那绿油油的眼神很快就被他抓到了,他等她转身去帮他放帽子和领带的时候尾随了过来,等她做完了那些事,便从后面蒙住了她的眼睛。
“做什么呀?”江嘉年吓了一跳,有点心虚地问着话,并没怎么闪躲。
夏经灼垂眼睨着面前怀有身孕的妻子,对于她过去纤细苗条的身材来说,她现在的肚子已经特别明显了,尽管从后面看不出什么,前面却是十分伟岸。
想象着他们的孩子孕育在她的肚子里,夏经灼因为繁忙而有些沉淀的心情又活跃了起来。
“不做什么,怕你再用那种眼神盯着我,所以遮住你的眼睛。”
他回答着,语调暧昧低沉,听得江嘉年耳根发痒。
她抬手拉下他的手,转过身来奇奇怪怪地说:“我用什么眼神盯着你了?”
夏经灼微微低头,学着她刚才那种略带着期待和侵犯性质的眼神凝视着她,江嘉年顿时慌乱,后撤一步靠在墙上,慌慌张张地说:“你、你干什么啊。”
夏经灼耐人寻味地笑了,低沉性感的男性嗓音带着独有的魅力:“这就是你刚才看我的眼神。”
江嘉年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我的眼神是这样的?”其实她想说的是“我居然真的表现出来了?”,可惜她不好意思言语罢了。
不过,作为她的丈夫,夏经灼早就做到了心有灵犀炉火纯青的地步,哪怕她不说心里话,他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为了给自己老婆留点面子,夏机长只笑了一便越过她进屋去了,忙了一天,身上难免有些风尘,妻子怀了孕,为了她和孩子的健康,他必须做好个人卫生。
所以,江嘉年靠着墙脸红心跳了一会,就看见夏机长只松松散散地穿着深蓝色的睡袍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今天换下来的制服,进了浴室丢进了洗衣机,站在门口朝旁边一看,淡淡道:“不回去躺着?站在这等着看我洗澡么。”
江嘉年捂住脸说:“我又没站在浴室门口,我只是站在旁边而已。”
夏经灼好看的眸子弯了起来,流露出一丝丝暗示的味道,随后他慢慢地关上了门,刻意放慢了锁门的动作,咔哒的锁门声没响起来,这就是告诉她,门没关,想看什么打开自己看。
江嘉年这下可算是呆不住了,赶紧跑回了卧室窝到床上拉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