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后就往南边走,找一个小镇彻底地隐居下来。”
燕南天说着与乐远岑干了一杯,“你这两年多还好吗?在练习嫁衣神功上可有困难?”
乐远岑并没有提起鬼医玄武之事,那些阴毒黑暗的事情就让它消散在阳光之下,不必对一个历经了江湖风雨又是心生倦怠的前辈再提了。
“我得到了前辈指点,怎么可能不好。我已经突破到了第六层,我觉得不过多时就能到第七层了。只是嫁衣神功的秘籍记载仅仅记载到了第七层,往后就要全凭自己的感觉了。”
这一点,两年前两人就已经探讨过。
嫁衣神功的第七层是一个分水岭,在这里就要废去功力,置之死地而后生。
乐远岑的情况与以往练习嫁衣神功的人都不同。
夜帝夫人在第七层传功给铁中棠,故而铁中棠没有此等烦恼,但他所练的嫁衣神功也就并不完整。燕南天则是在练到第七层时被十大恶人打到了昏迷不醒,经脉全都断裂,是无意中与散功吻合了,十多年的煎熬让他无心地神功已成。
在第七层之后就没有了具体心法的指引,是个人根据自己的本领去摸索,以而能感觉不断进阶,终有一日达到第十层可以携带天雷地火之力。
燕南天想着就摇了摇头,他也是帮不了乐远岑什么。
“前辈不必忧心,我很明白将要面对什么。该来的,就让它好了。”
乐远岑喝下了杯中的酒,她没有任何畏惧,反而因为喝到了喜酒多了一分乐意。虽然她与两对新人并不是很熟悉,但知道他们是经历了生死风雨才终于走到了一起,她愿意报以最诚挚的祝福。
江湖多风雨,尚有真情在。
有一些事情,仅仅见证别人能够得到,她就已经能心生欢喜了。
作别了燕南天一行人之后,乐远岑再度朝着山中进发继续寻找起了麻衣教。
这日,乐远岑又发现了一个鲜花遍野的地方,也只有一条进出山谷的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