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是在上午八点半的时候抵达纽约。
而几乎刚下飞机,神音千代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她自己的小城堡。
说是要准备一下,一会儿见父亲。
“小鹿君,最新消息,华夏灯塔的绝对零度和一个使者来咱们教廷访问了,我要去收拾一下一会儿跟父亲见他们。”
林小鹿呆滞的看着她。
不是说灯塔和教廷不和吗?这特么怎么还来访问?
对于自己的疑惑,神音千代随意表示道:“很正常啦,毕竟过不了多久遗迹就要打开了,这段时间许多组织之间走动的都比较频繁,灯塔作为华夏的东道主,一直都提倡天下大同的理念,和我们教廷其实也算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少女说完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无所事事的林小鹿便和温思蒂在庄园内瞎转悠。
他并不着急去自己的小城堡,而是漫无目的的在庄园里闲逛。
这么好的天气,晒晒太阳多好。
温思蒂看着漠不关心的少年笑道:“假面大人不去看看吗?对方可是华夏的强者。”
“不是很想去,而且真那么重要的话我作为公爵应该也会被教皇喊去跟他们见面吧,教皇没喊我,说明只是一次普通的访问谈话吧。”
少年一边说,一边看着前方色眯眯的青年,正抱着玫瑰花冲自己这里跑来。
插花手——乔治维纳德。
“恶魔假面女神,请跟我约会吧~”
林小鹿看着越来越近的金发亲年,转头对温思蒂说道:“一会儿你离我远一点,我怕这家伙的血会溅到你。”
“遵命大人。”
另一处,庄园最中间的古雅大殿内,年过半百,老态龙钟的撒冷·亚伯拉罕,穿着灰色的宽大袍子坐在圣母玛利亚的雕像下,正在品尝冒着热气的茶水。
他喝了一口,圆形眼镜下浑浊的双眼微微眯起,惬意道:“蒋委员长有心了,知道老头子我最喜欢贵国的茶叶,就让二位送来,替我感谢蒋委员长。”
他下方不远处,正有俩人坐在殿内的沙发上。
其中一名身穿红色长裙,妖艳如火一般的妩媚女子娇柔着用英语笑道:“教皇您喜欢就好,这是我们灯塔的诚意。”
女人对面,一头金发犹如雄狮般闪耀的安德烈坐在沙发中不屑道:“一点点茶叶也配说是诚意?樱花国的天皇见到我父亲可都是跪着说话的!”
“安德烈!”
一头白发的教皇训斥了一声,那脸上的皱纹仿佛岁月的刀痕,慈祥中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快给玫瑰女士和秦委员道歉。”
“哼~”称号暴君的安德烈撇了这一男一女,高傲的哼道:“抱歉二位。”
红衣女子看了他一眼,笑着不说话,而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长发男人则一动不动,犹如雕塑。
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他背脊挺的笔直,年龄虽只有三十岁左右,却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教皇默不作声的看了这男人一眼,笑着说道:“我听说,称号绝对零度的秦委员是华夏军人出身,你们华夏的军人,很厉害啊~”
玫瑰听了翻译给一旁的男人,而男人听完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和原子笔,飞快的写着什么,写完递给一旁的玫瑰。
玫瑰看完,笑着对教皇说道:“秦委员说,感谢教皇的称赞。”
一旁的安德烈看了一眼端坐的男人,不服气道:“我也听说了,听说绝对零度是个哑巴,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教皇眉头一皱,刚欲训斥他,玫瑰就娇笑着道:“谁说不是呢,我们也听说,堂堂教廷的黎明教女——腐烂之花,是个瘸子,倒的确是不同凡响。”
“臭女人你说什么!”
安德烈“腾”的一声站起,对着女人怒目而视。
玫瑰则只是优雅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无能狂怒的狒狒。
而就在安德烈忍不住要骂人时,神音千代坐着轮椅进了大殿。
一见女孩儿出现,安德烈就告状道:“妹妹,这个女人说你是瘸子。”
少女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疑惑道:“我本来就是瘸子呀。”
安德烈:……
玫瑰“噗嗤”一笑,妩媚的笑容吸引了神音千代的注意。
这个比她大了五六岁的红衣女人对着她点头笑道:“灯塔玫瑰,见过黎明教女。”
神音千代也点头乖巧道:“你好玫瑰小姐。”说完,她又看向了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开口问道:“这位先生就是秦论秦委员吧?”
秦论冲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端坐不动。
神音千代对二人表达欢迎后,对安德烈冷哼道:“你能不能长点心,遗迹就要开了,灯塔的两位使者过来是邀请我们,你要是得罪了人家,人家不让我们去遗迹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玫瑰精致的眉毛轻轻挑了挑,多看了神音千代一眼。
这女孩儿年纪看着不大,倒是有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一句话既捧了灯塔,又说出了遗迹的利害,倒是个聪明的姑娘。
“怕什么。”安德烈满不在乎道:“大不了我把这两个家伙都弄死,然后和华夏开战,把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