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颁奖季里他很辛苦,环球旅行是一个很好的放松和修养的方式。
阿瑟露出一个笑容,他的小孙女果然很贴心,“好吧,亲爱的,我确实是需要放松一下,纽约是这么的喧嚣而又工业化,海洋是一个很不错的去处。”
见阿瑟答应了,玛格丽特也很高兴,“顶层暂时是不对外开放的,空置了很多房间,阿瑟你可以邀请一些朋友和你一起去,你知道的我的交际圈和你的差别有点大,到时候可能没办法陪着你。”
有一些年龄相近的朋友一起去旅行,阿瑟也不会太寂寞,毕竟她和阿瑟真的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啊。
“um…”阿瑟·米勒考虑了一下,觉得玛格丽特说得对,整艘船就他一个老头子的话确实很无聊,如果邀请几个朋友一起去的话旅程就有意思多了。
“船上的各种设施都齐全吧?”阿瑟问玛格丽特。
“当然,从发报机到传真机到卫星电话应有尽有,亲爱的阿瑟,你不必担心和岸上的联络不及时。除了打字机需要你自带外,剩下的都有。”
玛格丽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设施,阿瑟的朋友大多是他那个圈子里的人物,都是一些作家和文学工作者,甚至有一些影评人,在工作的时候是没办法脱离社会太久的,但是有了联络设施就不一样了,只要一个电话或者传真就可以在下一个靠岸地点完成各种工作交接,一点也不耽误工作,还能放松心情。
“那么我邀请几个老朋友一起去放松一下,再不放纵一下自己也许以后就动不了了。”阿瑟自嘲道,都快八十岁了,趁着能动的时候动一动吧。
旁边的丽贝卡白了他一眼,没事儿乱说什么?不理他直接跟玛格丽特说,“我带个朋友一起去,没问题吧?”
“你带十个也没问题,不过你想带谁?”玛格丽特好奇,丽贝卡其实也是个宅女,平时除了工作都不怎么出门,朋友也少,她真是蛮好奇她会带谁来的。
“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丽贝卡神秘兮兮的说。
既然丽贝卡都这么说了,玛格丽特就没在追问,反正下周五就知道了。
顺手拖过桌子上的一堆报纸和杂志,奥斯卡之后总会有些发售高峰,为电影喊冤的,为演员喊冤的,为技术人员喊冤的,反正就跟社会上出了什么事情都往白宫身上赖一样,只要颁奖典礼结束就一堆各种打抱不平,这已经成了一种传统了,多少奥斯卡遗珠就因为这个而长年被拖出来当典型。
什么奥斯卡的歧视啊,奥斯卡的不公平啊,奥斯卡的黑暗内幕啊,只要是有一点没让这帮子媒体人满意他们就能黑你一身。当然就算结果让他们满意也要找出一些东西来再黑一次,为了销量,媒体和他们后背的传媒集团的节操早就薅吧薅吧扯下来喂狗了。在他们眼里有内幕有噱头的奥斯卡才是好奥斯卡,不能提销量的奥斯卡不是好奥斯卡。
而且在北美这个地域内,敢于反抗权威是自由意志的象征,自由的美国人民们一向以敢于反抗强权而骄傲,奥斯卡从某个方面来说也算是一种强权象征了,所以每年都有媒体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卯足了劲儿的死命为那些落选的电影和明星们摇旗呐喊,反正奥斯卡本来就不怎么白,再黑一点也无所谓了。
阿瑟和丽贝卡也一边吃早餐+中餐一边看报纸,相比较玛格丽特的每顿早饭必吃养胃的粥,阿瑟和丽贝卡是完全的西方人习惯,吐司培根煎蛋加牛奶,这可比一边喝粥一边看报纸方便多了。
翻开报纸和杂志看了一会儿,丽贝卡突然觉得媒体是不是转性了,今年的奥斯卡居然没有多少人喊冤,这一点都不美国啊。
再继续翻了几分诸如《综艺》、《今日美国》、《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这样的大报纸和《国家询问报》、《纽约邮报》、《世界新闻报》等一系列八卦小报,上面虽然也有为别的电影和明星没有拿到奖而抱憾的,但总体来说这届奥斯卡引起的话题并不多,媒体对得奖的人和电影都持肯定态度。
这可真奇怪。丽贝卡想,往年哪年不是撕的一塌糊涂,无比惨烈?今天怎么突然消停了?
阿瑟为她解答了这个问题,他点了点眼前的报纸和杂志开口,“其实原因很简单,汤姆·汉克斯和霍利·亨特都是今年的大热,在颁奖典礼前就呼声很高了,再加上主流政治的加成,其他的电影演员败得并不冤枉。”
还有句话他没说,这两位都是美国白人。看看其他的提名人选,最佳女主角方面还有微弱的为斯托卡德·钱宁和黛布拉·温格鸣不平的声音,英国才女艾玛·汤普森直接被定义成演技没有突破,安吉拉·贝塞特这个黑人女星则是根本没人提起。汤姆·汉克斯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五个提名演员里面,三个英国人一个黑人一个他,今年又没有什么种族方面的政治诉求,你说让这帮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们攻击谁?这毕竟是一个白人至上的国家。
顿了顿,“玛格丽特年龄上占了优势,而且演技够硬,媒体们也许会为其他人感到遗憾,却绝对不会攻击她得奖不如其他人得奖。”
美国对未成年人的保护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有数的了,媒体要是敢在这方面发表一些不恰当的言论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