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成绩外就是按时去百老汇排练、演出,感谢观众,顺带着给几个年纪快要和阿瑟比肩的犹太老头子们签名,听着他们讲那些在集中营里度过的日子和当时的苦难。玛格丽特自己也觉得太过悲伤,也许这个民族确实是有那么点被害妄想症和玻璃心,可是他们也确实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这些老人都是从死人堆里挣扎着爬出来的幸存者,就像她的曾爷爷,那个从南京的地狱里厮杀出来的老人,民族的苦难太过沉重,也许你可以不以为然,但是却不能嘲笑这些老人,他们失去了太多太多,回忆也许是他们仅存的东西了。
又一次谢幕,玛格丽特回到后台,想到再过一个多月就能结束了,也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苦日子熬过去了一半,再撑一撑就好了。
有时候她真的挺佩服阿瑟的,不愧是戏剧界的大拿,对人性的了解也够深,看看这些观众,她在百老汇的舞台上演了一个月,观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专业,而且根据阿瑟的说法,很多人都是学院的成员,虽然一个个都平凡的不起眼,甚至有一些已经年龄大到需要人扶的地步,但毫无疑问这些人在奥斯卡上的影响力要远远超过大众。
还有那些影评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就快要入土的白发老人,那是纽约影评人协会的现任主席,两千年之后的纽约人影评协会奖也许已经逐渐走向了衰败,和奥斯卡的重合率也越来越低,但是现在,毫无疑问,这个被称为美国三大影评人奖项的协会奖的影响力依然如日中天。
第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