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眼睛才看不见的——”
改改你的暴脾气说不定明天就能重建光明了呢。
她心中讽刺地想着, 把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眼前上官耀阳的状态实在说不上好,头发乱糟糟的, 那一身结实肌肉也因为这段时间的卧床有些走形。白色的里衣上面全是干涩的褐色药汁……此时此刻他背对着花眠,倚靠在窗边。
花眠瞧着他慢吞吞地转过身——
那没有焦距的目光在扫货她身上时, 忽然停顿了下……然后那疯子便忽然站了起来, 几步冲到了花眠的跟前,如铁拷一样的双手大力握住了她的胳膊,他瞪大了眼:“妖女!你怎么来了!”
花眠被他拉扯得痛, 狠狠蹙眉,正欲说话,这时候胳膊又被他猛地甩开:“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老缠着我,往事前尘我都不记得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算账,好歹等我想起来再算账——”
他说着,又神经质地面露惊慌,猛地往后一退:“怎么!砍了我一只手还不满意,现在你还要来收另一只手么!你这妖女好生恶毒——来人——护驾!”
花眠沉默,看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