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瓣再次附上,却在下一秒抱着她站了起来,轻易将她抱着来到书房里屋的榻子上放下,随即那高大的身躯便覆盖上来……
“……主、主人。”
“嗯。”
冰凉的夜风从稍开了一条缝的窗吹入书房,吹起了帘子发出“哗哗”作响的声音,将两人耳边悄声细语吞噬——
书房里的榻子上,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花眠身上的衣裙有些凌乱,她仰着头安静地任由男人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鼻尖上,唇瓣上,再一路下滑——
当胸前的衣领被松开,男人微冰凉的鼻尖触碰到柔软微颤抖的皮肤,她倒吸一口凉气,背脊有些紧绷……
随即滚烫的唇瓣落下。
男人的大手贴在她的腰间。
在他伸手,不动声色拉开她腰间的腰带,眼睁睁看着两团白皙的肉被脱开了束缚像是两只小白兔似的跳开来,心头一跳,稍稍敛起眉,那晚食之入髓的熟悉感觉翻江倒海而来!
玄极便也不知道如今他对这个只是几面之缘的小姑娘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他知道自己对她是有占有欲的,欲将之生吞活剥,揉其入骨的欲.望,并非青玄说的那样“那晚是谁都行她只是碰巧”“关了灯都一样”……
——如此这般,似乎便管不了再多。
喜欢什么东西,先确认自己确认在握,再思考之后事情,犹犹豫豫,踌躇不前,只会让想要的事物落入他人之手,最终追悔莫及——
这是玄极自小便受到的教育。
“……”思及此,玄极抬起手蹭了蹭花眠的面颊,凑近了她,“今日在宴席上说的话可有听见?”
看着那长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抬起来,黑暗之中她抬头看着他:“嗯?”
甚至要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克制着不要弄坏却又忍不住伸头再去吻她,男人的大手覆盖上她柔软细腻的皮肤,在她难以抑制地因为那温度“哼”了声扬起修长的白颈时,他言简意赅:“做我的人。”
花眠感觉身体被他触碰的地方几乎要烧了起来。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两人身后,摆在一个架子上的古董花瓶“啪”地一下摔落在地摔得粉身碎骨,发出一声巨响!
花眠哆嗦了下,尚未出口的话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冰凉的空气之中忽然夹杂了一些她熟悉的气息,这让她微微瞪大了眼,一双手紧张地捉住了玄极的手臂——
抬起头,从玄极的肩膀越过,于是一眼便看见了书房内间的窗棱上,月色微凉撒入,身材修长的少年手执无归剑,面色冷漠地站在窗棱之上……
两人近乎于一模一样的眉眼在空气中碰撞上。
“……”花眠一哆嗦,脑子里那些个浑浑噩噩一下子变得清醒,伸手一把拉起自己松开的罗群衣衫,她气息有些混乱,“主、主人!”
而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未能看见身后窗棱上的少年,回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窗以及外头眼色冰冷的月……再转回头,便见怀中少女一脸惶恐似受惊,还以为她是被风吹倒的花瓶吓着,那副模样着实可怜,无论如何也让他不能再继续。
只能在心中默默叹息一声,只能大手一伸将她拢入怀中:“吓着了?……没事,过来。”
花眠依入他的怀中。
脸埋入他的颈脖里,背部犹受锋芒。
……
花眠依偎在玄极怀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感觉到头顶上人的气息由原本的灼热变得逐渐平缓,她小心翼翼抬起头,这才发现原来玄极已经入眠。
只是一只搭在她肩上将她纳入怀中的姿势并未变,男人家睡得似极安稳,花眠凑近他在他面颊附近嗅了嗅,他似乎也毫无察觉的模样。
当怀中的小人化作蓝色颗粒状的光,他的手便顺势垂下软下去,花眠在榻前站稳,弯下腰看了看玄极——左思右想便又悄悄回到书桌边,将他的披风拿起来,垫着脚盖在男人身上……又伸手抚平他微蹙的眉,又站在榻子前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抽身离开。
手脚并用爬上窗棱,脑袋探出去看了一眼,没有发现无归,然而还没等她松口气,一道剑气贴着她的面颊刺过,一缕断发飞舞之间,花眠感觉到面部一阵刺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滴落——
手指一抹,指尖一道鲜红。
下一道剑气再袭来,她轻易在面前撑起蓝色的光盾将之抵挡,与此同时,整个人轻盈一跃而出,那双平日里总是莹满温柔的双眼之中少见精光!
“无归……”
“花眠,你任性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月色下,半空中,花眠与身着雍容白袍修长少年迅速碰撞后分开,蓝色的剑气在花眠脚下炸裂开来发出“啪”“啪”几声巨响——
“莫忘了本份!”半空之中,手持无归剑少年目光冷漠生硬。
就像是被他的话刺痛,花眠原本缩在袖子下的手指动了动,稍一偏身,便又躲过无归一次攻击,那剑气擦着她的身子划过,在她身后的建筑炸裂开来!
无归一眨眼,原本还在那的身影便又神鬼莫测般消失了——
花眠不愧是防御类型神器,平日看似笨手笨脚,认真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