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满满的酒杯,他举起酒杯挡住嘴时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刚才在外头问你的话,现在也还作数。”
花眠一愣,下意识抬起头看他:“什么?”
濯月笑了笑。
一仰头将手中酒饮尽。
下一秒做了个令在场人们全体傻眼,歌舞伎都忘记舞动停下错愕看着他们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执酒杯,另外一只大手以猝不及防之速扣住花眠的后脑勺,指尖插.入她柔软的发将身边的人揽入自己怀中,遂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
花眠愣怔之中,甚至来不及反应,感觉到冰凉的唇瓣覆盖住她的柔软,下一秒便有火热的舌尖挑开她的牙关闯入——
辛辣的酒伴随着男人舌尖的闯入渡进她的口腔,她被猛然一下呛到鼻头一酸,双眼泛红……抬起手压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往后退,然而扣在她后脑勺的大手却纹丝不动,力大如牛。
花眠动弹不得。
只觉得陌生男人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和昨日被主人含住唇瓣时心中如擂鼓的雀跃丝毫不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奈何舌尖被他的舌尖缠绕住,只得闭上眼咕嘟一口吞下他渡过来的酒业,在他稍稍放松对她的牵制时,立刻后退,咳得眼泪汪汪上气不接下气——
咳嗽之间,听见男人“哒”地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在她耳边温湿吐气,用带着浓烈酒气的气息,笑着回答她方才的问题道:“跟我走,我待你好,从此之后,诸夏大陆,无人再可欺你。”
花眠咳得鼻涕都快喷出来了,肺部仿佛就要炸裂。
一脸茫然地回过头看向上官濯月,便看见他站了起来,对着面色并不那么好看的她家主人拱手缓缓道:“与花眠姑娘短暂闲聊,这厢发现不是故人胜似故人,濯月在此对易兄有个不情之请——还妄他日归皇城帝都,能携带花眠姑娘一同上路,共赏诸夏锦绣山川,湖海沃地……”
玄极举起杯子正欲送至唇边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