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死了声音:“怎么,紧张呀?怕我同别人说你的存在么?”
花眠将指尖塞进自己的唇瓣,死死咬住,眉头紧皱。
濯月指尖沾了些酒水,点在身边雕像似的人鼻尖,低声嗤笑:“看你一直黏着易玄极,应当是他身边什么物件修炼成精……”
花眠猛地抬起头,一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狐狸。
狐狸笑眯眯,丝毫不为她的眼神儿动摇:“说说看,你是个什么妖精?”
耳边丝竹奏乐声不断,舞曲换了一曲又一曲,年轻的狐狸低语如丝,每次说话声音如一股热风吹在花眠面颊之上……她眨眨眼,挤出一句“我不是妖精”,便死死地咬着牙不肯说话,一副极委屈受了欺负的模样。
濯月也不急,只是稍稍直起身,扫了眼玄极所在方向,拖长了声音:“你家主人怕是还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个东西修炼成精——”
话语未落,衣袖便被一只小手紧张兮兮地拉了下。
濯月一转头,便对视上一双紧张不安的眼,巴巴地瞅着他,她唇角紧抿,眼中写满了后悔——大约是后悔极了在全场十来人中偏偏挑了个对她来说最危险的偷酒喝……
濯月目光闪烁,该狠心的时候也是极狠心,勾起唇角就把花眠一把推至悬崖边:“你不说,我便去问易玄极……”
“无归剑。”花眠急忙道。
“……”濯月挑起眉。
花眠低下头,沮丧得要命一般慢吞吞道:“……的剑鞘。”
下一秒,下巴便被一根修长的指尖挑起……那双多情的狐狸眼左右打量了她片刻,眼中尽是慵懒的调侃,他笑着说:“原来如此,无归剑本非凡物,修炼出个剑魂也不意外——只是你这般软绵绵的性子,若说是无归剑本身,我肯定要怀疑你两嘴皮子一碰诓我……说是剑鞘,我倒是信了。”
花眠被他抬着下巴,整个人都快懵逼了,仿佛经过眼前的人话语提醒才想起来…………………………原来还可以有骗人这种操作。
濯月见她傻乎乎的模样,甚是喜欢——
无归剑的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