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你不会玩不起吧?”李浪抓住奎龙的手,轻轻一捏。
奎龙顿时感觉仿佛被铁钳给夹住了一样,触电般疼得往回一缩。
“我这才赢了两局,肯定只是运气喽。再说了,我欠你们一百一十万,现在才六十万,还不够还的呢。”李浪咧嘴笑了起来,人畜无害。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赌场里不少的赌客。
奎龙本想发作,但想起以后还得开门做生意,如果真当众反悔的话,以后传出去,对赌场的名声也有损失。
“奎哥,人不可能一直运气好的。”这时,鹰钩鼻也朝着奎龙使了一个眼色。
奎龙压下心头的怒火,点了点头:“好,继续。
哼,我不信你还能赢。”
鹰钩鼻则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将手探到了桌子下面,显然准备算计李浪了。
李浪却假装没有看见,“那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吧!”
“来!”
又是机器发色子。
只不过,鹰钩鼻这次动了手脚。
然而,就在鹰钩鼻动手脚的时候,李浪却轻轻抖动了右手。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李浪的右手有一根长长的头发丝。
那根头发丝在色子落地的同时,直接探入了竹筒之中,轻轻将色子拨动了几下。
这一手,跟中医之中的悬丝诊脉差不多。
虽然只是一根柔软细长的头发丝,可在李浪的手里,却成为了可以轻松操控的兵器,无论是杀人于无形,还是让色子摆出自己想要的点数,都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来,你猜!”鹰钩鼻嘴角扯起,指着色子信心满满道。
“刚才六六六,现在还六六六,一会儿,你们给我喊六六六,那我就猜六六六吧。”李浪说道。
“妈的,六六六,你特么还真上瘾了啊!”鹰钩鼻哈哈一笑,将竹筒拿开。
又是六六六。
全场,一片死寂。
鹰钩鼻瞪大着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这,这怎么可能?刚刚,明明我只是弄了三个一点的啊。”
“神了!”
“原来是赌神啊!”
“天呀,这又翻了三倍,岂不是一下子变成了一百八十万?”
“如果再来两次,就成为千万富翁了啊。”
人群顿时嘈杂了起来。
“兄弟,你快继续赌啊,我们跟你押注!”
“赌神,请收下我的膝盖。”
很多赌徒望向李浪的眼神已是顶礼膜拜了。
偶尔赢三把有可能。
但连赢三把,绝对不仅仅是运气那么简单了。
“承让承让,哈哈,诸位承让了。”李浪抱拳,那嘚瑟的模样别提有多欠揍了。
奎龙眼底闪过一抹阴霾,拳头不自觉握起。
“怎么样,继续吧?”李浪戏谑望着奎龙。
奎龙嘴角抽搐了两下。
他只是赌场的打手。
平常只是维持赌场的治安,顺便去外面要账的。
但如果真输多了钱,老板肯定也不会饶过自己。
他感觉这个李浪太邪性了,不敢再让李浪赌下去了。
“哈哈,果然好本事。”奎龙眼珠转了两圈,大笑道:“这里只是低级的赌场,接下来兄弟的赌局就要超过一百万了,如果还要继续赌的话,那我们就上楼吧。”
李浪哪里听不出这是想把自己诓骗上楼准备赖账了。
“好哇!”李浪满不在乎道:“那就带路吧。”
奎龙没想到李浪这么容易上钩,立刻引着李浪上楼,同时,瞪了那个鹰钩鼻一眼。
鹰钩鼻打了一哆嗦,连忙低下头。
而就在一行人上楼的时候,那些看热闹的赌徒却纷纷摇头。
“还是太嫩啊!”
“你说你如果赌的话,随便赢点儿就是了,非要搞这么大动静。”
“是啊,这下麻烦了,上了楼恐怕就下不来喽。
”
很多赌客都知道上楼意味着什么。
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替李浪出头。
而那些赌徒中间,有一个人看着李浪的背影,目光闪烁。
眼睁睁看着李浪上楼后,那人快速进了厕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冯总,不好了,李先生恐怕要出事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冯家的打手,阿彪。
当初阿彪被冯明远带着去找李浪的麻烦,结果被打断了一条胳膊,养了好长时间才恢复。
阿彪没有别的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赌博。
因为是冯家的打手,又认识一些道上的人,阿彪对赌场这边也算熟悉。
今天本来只是想来散散心,顺便小赌一把的,阿彪没想到会碰到李浪。
接连看到李浪竟然赢了三局后,阿彪就感觉李浪恐怕有麻烦了。
果不其然,奎龙直接把李浪诓骗到了楼上。
当初他虽然被李浪断了一只胳膊,但对李浪的身手却非常敬重。
原本伤好了之后,阿彪想找个机会再跟李浪切磋切磋,却一直没有时间。
又想起冯家人对李浪的重视,阿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