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当冯玉竹认为李浪在吹牛的时候,随着李浪每一次点下,一点点宛如电流的感觉快速从后腰传导到小腹处。
也不知道点了多少下,李浪手下一停,整个手掌笼罩住冯玉竹纤细的后腰,轻轻一拍。
霎时间!
那些电流竟然仿佛形成了一张大网,直接将痛经发生的位置笼罩。
然后,再次一收。
那种隐痛的感觉彻底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前所未暖热的舒畅感。
“啊……”冯玉竹只感觉浑身轻松,下意识发出一声呻吟,但瞬间意识到周围被那么多人围观,惊得赶紧捂住了嘴。
“好了!”李浪将手拿来,朝着周围一拱手:“献丑了!”
冯长青快速上前试了试冯玉竹的脉搏。
片刻后,震惊得语无伦次:“真,真的完全好了!太神了!太神了啊!”
冯玉竹脸颊羞红。
但内心对李浪产生了异样的情愫。
这个家伙第一次见面就打自己的屁股,今天就在自己骑虎难下的时候,竟然诡异地换了种手段,不但真的彻底治好了自己的病,还保住了自己的脸面。
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岂有此理!你们做戏给谁看啊!”施云庭看着冯玉竹羞红着脸,气得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李浪咒骂道:“小子,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花招迷惑了冯爷爷他们,但凭你刚才的伎俩就能治病,我不相信,所以,我要挑战你。”
在施云庭看来,李浪恐怕是跟冯玉竹故意演戏给自己看的。
就连施万年也连连摇头,感觉李浪肯定不知用什么手段蛊惑了冯长青,这才让他们演这么一出戏。
至于拍打按摩治疗痛经,不过是无稽之谈。
“挑战我?”李浪望向施云庭:“看来刚才我的提醒你完全没放在心上啊!好啊,我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不惧挑战。既然你非要作死,我就成全你。”
“这可是你说的!”施云庭咬牙切齿,左右一环顾,扭头盯在了冯明远身上,指着冯明远道:“我刚才看到这个人忙前忙后的,应该是个奴才,既然如此,我们就同时为他诊断,如果谁诊断得对,谁就赢。
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把身上所有的病症提前写出来,否则我怕他回头不认账。”
“你才是奴才呢,你们全家都是奴才。”冯明远这个气啊。
自己堂堂冯家大少爷,竟然被当成了奴才。
他梗着脖子,指着施云庭的鼻子就开骂了:“你听好了,本少爷是冯家的大少爷,冯玉竹是我姐,冯大海是我爹,冯长青是我爷,你竟然敢骂我是奴才,你算什么东西!我看你不过是喝了几天洋墨水不知道姓什么了,竟然还敢挑战我姐夫,你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
“你,你粗鄙!”施云庭黑着脸,满腹的话憋在喉咙处,再也说不出半句。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被使唤来使唤去的家伙竟然是冯家的大少爷。
什么时候冯家的大少爷这么没地位了?
“算了,诊断我看没必要了,反正你又不是我的对手。”李浪耸肩,盯着施云庭继续道:“你不是不承认刚才我说的嘛,那你今天早晨上厕所的时候有没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没有!”施云庭跟被踩了尾巴一样惊骇万分,当即否认。
李浪也不在乎,继续道:“不承认也没事,那你可以按一下自己的肾俞穴试试。”
施云庭眉头一皱,但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染病,抬手按在了肾俞穴上。
下一秒。
“哎哟!”施云庭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有宛如针扎般的疼痛?
”李浪淡然道:“不仅如此,你早晨起来后还感觉双腿发软,双眼昏花,啧啧,这些都是染上了那种不干净病的征兆,所以,我奉劝你……”
“你,你调查我!”施云庭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可此时话一出,无疑于承认了李浪所说的全部属实。
施万年满脸黑线。
“冯老哥,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他冲着冯长青一抱拳,狠狠瞪了施云庭一眼:“丢人现眼。”
转身快速离开。
施云庭恨死李浪了,临走前也挖了李浪一眼,跟上施万年:“爷爷,那个小子肯定跟冯家人联合起来的。我不服!”
施万年长叹一口气:“云庭,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毛躁,什么女人都睡?你赶紧去检查检查,先确保你自己没问题,然后再慢慢想办法。哼,他们冯家竟然敢回绝我们的提亲,我肯定会让他们后悔的。还有那个小子,反正以后咱们会在天州待很长时间,慢慢陪他们玩。”
……
“李小友,你行啊!厉害,真是太厉害了!”施万年一走,冯长青抓着李浪的手激动地一个劲夸赞,把李浪夸得都不好意思了。
“老爷子,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也知道我很厉害,不过再厉害也是人,得吃饭啊。”
冯长青闻言神情一僵,突然感觉不知如何应对了,哈哈大笑道:“吃饭。”
一顿饭吃得别提有多融洽了。
找了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