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痕,伸手擦了一下,“受伤了?”
“被剑气扫了一下,没事!”他和衣坐在了床上,凝望着她的眼睛,“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做噩梦?”
“没……是做梦,但不是噩梦,梦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元卿凌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想起在学术网看到的那篇神话故事。
“镜湖那边研究得怎么样了?”宇文皓道是她想着家里头,便问道。
元卿凌说:“前阵子是有些进展,这不出了事,我就停下来了,但是知道规律了,就没有以前那么艰辛,至少知道从何处入手。”
“嗯,等事儿了了,你继续研究,我也盼着能和你回去一趟,咱们答应过岳父,要办婚事的。”
他看过那些婚纱照片,幻想着老元穿上婚纱,该是多好看啊,一定会跟仙女一样的。
孩子都五六个了,还想着办婚礼,元卿凌都笑了,这一笑,驱散了心头的一些惘然。
宇文皓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拿着听诊器听孩子的心跳,这是他和孩子沟通的方式。
所以,他躺下来,带着听诊器一直听着腹中胎儿的心跳声,仿佛岁月忽然就沉静了下来,再无嚣喧与战火。
渐渐地,两人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