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不同的效果,你别想太多,只管好好休息。”元卿凌安抚道。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袁咏意有气无力地道。
元卿凌坐在床边看着她,“宫里头来了御医,以后御医会照顾你,我有些忙,就晚上的时候偷偷地过来给你打针,你看这样好吗?”
袁咏意不知道内情,只以为她是真的忙,有些内疚,“你这么多事情要忙,还得顾着我,实在是太辛苦了。”
“傻丫头,这有什么辛苦的?你回头跟老七说一下,晚上亥时过在后门给我留门,我偷偷地进来,叫他不要惊动人。”元卿凌说。
袁咏意再蠢,也听出问题来了,撑起身子,“是不是有人不许你来?”
“不是,不是,主要有御医在这里,我如果把持主诊的位子,那是打人家御医的脸,这样不好,御医白天用了什么方子,我晚上就斟酌着用药配合,这样双管齐下,你也能早点好起来,是不是?”
袁咏意心里有数,但是,看着元卿凌疲惫的脸,她不想说太多,执着她的手道:“你别来了,瞧你辛苦得那样子,晚上若再来一一遍你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有御医在这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