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也知道,我不能去啊,我若去了那就是夺了太子的锋芒,我与太子如今好不容易才平息一些,如果因为此事再起干戈,实在非我所愿。”
孙王自然知晓此事的,道:“老五如今被禁足,他不能去,你也不算是夺了他的锋芒,一切还是要父皇安排。”
安王叹气,“话是这样说,可架不住那些撺掇之人啊,二哥,您也不是不知道,我毕竟是有过前科,就算老五知道我现在没有野心,可他身边的人不知道,这件事情会被无限放大的,到时候老五如果与我生了嫌隙,那我真是水洗不清了。”
孙王喝得有些晕头转向,听了安王这话,竟觉得很有道理,道:“如此说来,你确实不合适。”
“是啊,其实我是很想去的,外交一事我们鸿胪寺主管,我去了合情合理,也能顺带见识一下肃国的风土人情,或者做点什么改变鲜卑人对北唐的看法,可惜碍于这个缘由,我去了不好,二哥,不如你去吧,明日早朝你殿上自荐,臣弟一定极力附议!”
“好啊!”孙王妃在旁边听着,听到安王的提议,猛地就应下来了,且用手肘碰了碰孙王的手臂,让他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