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眸色冷若冰霜,往日还能对老大稍加辞色,但是今天事态很恶劣。
纪王看着他,有些冷狠,“老五,你说话要讲证据,什么叫做陷害发妻?你说清楚,若不拿出证据来,今天就休想走出我纪王府的大门。”
“要证据有何难?”纪王妃挣脱他的手,慢慢地走到褚明阳的身边,盯着她好一会儿,褚明阳甚是嚣张冷傲,明艳的脸微微抬起,呸了一声,“毒妇!”
纪王妃倏然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冷冷地道:“要证据是吗?这人偶所用的料子,是大周鼎丰号出产的云缎,整个京城,用得起云缎的人,没有几户,褚家是其中一户,我们纪王府是从不用的。其次,这里头的棉花,是今年的新棉,自打我病了之后,府中便不曾进过棉花,所以,不管是云缎还是棉花,都不是纪王府中原有之物,而是侧妃的嫁妆,这点回头我们翻查侧妃嫁妆的礼单便可知道。再者,写在人偶上的字,不是我屋中任何一个人的笔迹,请王爷下令,叫府中懂得写字的人,包括王爷与侧妃,都按照这张纸上写下来,交给冷静言大人去判定笔迹,便可一清二楚。”
三个证据,清晰明白,说得纪王和褚明阳都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