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褚首辅,语气倔强而怨恨,“父亲,儿媳做错
了什么,您直说,便是杀了儿媳,儿媳也绝无怨言,但是,您得说明白为什么。”
褚首辅眼底的狂怒才一下子爆发出来,厉声道:“因为外头的流言,是你命人散播,是你命人造谣,你不止侮辱了喜嬷嬷,你还侮辱了救过太上皇性命的护国公,此事,太上皇已经知晓,下令严惩,你方才说,杀了你,你也没有怨言,你确实不能有怨言,你若不死,褚家谁都逃不了。”
褚大夫人的眼底,才有了惊慌之色,但是,到底是褚家的大夫人,见过大阵仗,也经历过风雨,她强自稳住申辩道:“父亲,您说儿媳什么都好,但是不能说儿媳造谣,儿媳没有这样做过,不是儿媳做的,儿媳便死也不承认。”
“你不需要承认!”褚首辅眸光冰冷,落在了褚家大爷的脸上,“拟一封休书,准备毒酒,休书下了之后,给她喝下毒酒,尸体送回她的娘家。”
褚家大爷整个人都慌乱了,磕头道:“父亲,此事您可调查清楚了?只怕是冤枉呢,而就算是她做的,也罪不至死啊。”
“她不死,你死,”褚首辅看着他,“你对太上皇承认此事,由你一人承担罪名,但是,你死之前,我依旧要把你逐出褚家,和我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