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妄下定论,万一只是巧合呢?”,陆言希说道。
“也有这样的可能性,我们也不能随便冤枉一个无辜的人。”
“那不如这样,如果李姓人家与冯桂兰有关系,那么冯桂兰现在在医院里,他们应该十分惊慌,我们不如放出假消息说冯桂兰已经苏醒,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车辆一路飞驰来到永安巷,永安巷是个窄巷子,但是因为地段不错,房价也不便宜,富裕人家嫌弃房子不好,穷人家又嫌弃价格太高,所以里面住的都是中等水平的家庭。
车开不进去,陆言希和顾邵宁打算走进去,可是巷子里太黑,陆言希胆子大,不怕鬼,但是有些怕黑。
现在也不是退缩的时候,陆言希咬了咬牙准备走进去,顾邵宁像看出了什么似的,主动拉住了陆言希的手,说道:“没事儿,我陪你。”
天黑视线不好,两人一路慢慢的走。
“到了,这是木雕店店主李诚毅的家,我们不如先去这两户人家,最后再去李易年家。”说着,顾邵宁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女声从屋里传来,进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快房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盘着发髻,穿着粗布的衣服,略显苍老。
“你们找谁?”看见陌生人,中年妇女有些警惕。
“我们是巡捕房的探长,我叫陆言希,这位是顾邵宁”,说着陆言希掏出工作证,“我们来找你家先生李诚毅有点事要询问。”
“那请进吧。”因为下午的时候来了巡捕房的人,李诚毅的妻子自然是相信二人身份的。
走进堂屋,李诚毅一家人正在吃晚饭,桌上简单的摆着一个炒青菜和几碗玉米粥,可见一家人的生活并不十分宽裕。
“文娟,这两位是?”身材矮小的李诚毅问道。
“这是巡捕房的两位探长,特地来向你了解情况的。”
一听是探长,李诚毅慌忙的在衣襟上擦了擦手,就要跟顾邵宁握手,说:“探长大人,找我有何贵干啊?”
“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今天早晨在家里吗?”
“在家在家,本来每天早晨八点左右我要去开店的,可是这几天来了个大订单,再去开店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我就安心待在家里把这单做完。”
“那你的妻子和孩子也在家吗?”
“自然是,文娟在家操持家务,看着两个孩子。”
“既然是在家,想必也是听到了一些有关永安巷门口晕倒的少女的事吧。”
“这我倒是知道,不过我并不认识她,我估计,她可能是这永安巷里哪户人家抢来的媳妇,趁着那家主人不在跑掉的。”
“您说的确实是有道理,不过医生说这少女今晚上可能会醒,到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陆言希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李诚毅的表情。
李诚毅面上倒是没有惊慌,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家可是个本分人家,可不想跟这种抢占民女的恶人做邻居。”
看到问不出什么,陆言希换了个话题,问道:“李夫人平时喜欢用香水吗?”
看到问道自己,文娟忙回答:“陆探长真是说笑了,我们家也是在勉强维持着生计,哪有闲钱去买那种东西啊。”
陆言希环顾四周,确实没有找到香水的痕迹,说道:“以后要是有需要找二位来了解情况,二位一定不要拒绝啊。”
“一定一定”看到陆言希和顾邵宁要走,李诚毅慌忙出来送。
出门又是一片黑暗袭来,陆言希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顾邵宁的手,顾邵宁笑了笑,反手握的更紧。
到了李少元的家,还没敲门,顾邵宁就在陆言希耳边说道:“李少元的家可是出了名的脏乱,你等会可要忍耐一点啊。”
“我自然是没问题的,我以前还检验过高度腐败的尸体,这算不了什么的。”
敲了好半天的门,里面才传来应答声。
一开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顾邵宁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挡在陆言希身前。
“你们找谁?”开门的男子身材高大健壮,想必应该就是李少元了。
“巡捕房探长,找你问点事情。”顾邵宁说道。
“奥,原来是探长大人,今天不是来过了吗?”一听是探长,李少元的态度还算是客气有理。
“还有点事情要问问你。”
“既然是这样,那就请进来吧。”李少元转身让出门口。
堂屋只点着一盏煤油灯,灯罩上还覆盖着一层灰尘,昏暗的灯光将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堂屋的角落里放着一张小床,床上杂七杂八的堆着些东西,正中间摆着一张低矮的小桌,小桌上放着一瓶白酒,还放着一盘吃了一半的花生米,想来李少元刚才是在借酒消愁。
“二位,请坐。”李少元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拽出来两张小板凳,推脱着让陆言希和顾邵宁坐下。
顾邵宁也不打算过多的寒暄,直接切入正题,问道:“你今天早晨在家吗?”
“在家,昨天木材厂来了一批木材,厂长连夜组织工作,我干到半夜才回来,回家倒头就睡,到中午才醒。”
“那你早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