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故意剪开的。”
三人一头雾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嘉琳憋着火,“你还记得阮臻吧。结束后我去找了她,我跟她说我已经都知道了。结果人姑娘就承认了,就是人家干的事。”
阮臻的父母常年在外,办理入学手续那一天,数不清的人争着替她拿行李。漂亮的女生一向习惯了追捧,阮臻打量眼前形形色色的男生,微笑道谢,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鄙夷。
直到她在女生宿舍楼下,遇见了撸起袖子,一本正经干活的陆怀瑾。
不同于其他男生,陆怀瑾不会挑剔帮忙的女生,也不会说着令人反感的话。他一言不发地搬运着行李,诺大的银杏树在他身后伸展盘桓,就像是一幅生动鲜活的水墨画,只需轻轻一瞥,就能入了眼。
所以,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礼仪社。
无数带着相同目的的女生被一一淘汰,她得意至极,毕竟美貌的确是利器。
但当看到墨晚柠时,才开始有了危机感。
后来,关系好的学姐告诉她,这个女生都没有参加考核是直接录取的。
再后来,梧桐树下,她看到了陆怀瑾把墨晚柠送到宿舍楼下。
妒忌像是发酵了的种子,在一瞬间破土而出,占据所有理智。
于是意料之中的,她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小巧的刻刀,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几乎是毫不犹疑地下了手。
她知道这件礼服有多么贵重,也了解陆怀瑾的为人处事。
陆怀瑾这个人不仅冷漠,而且为人正义严谨、一丝不苟。
所以,便有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