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部队是和平年代的一把尖刀,是国家最有力的一道屏障,能进去里面的都是各个部队的精英,是所有当兵的人的梦想,哪怕是书里走后门进去的安婉婉在临床医学这一科也是相当出色的。
“危险吗?辛苦吗?”林郑娟明知故问。都是和平年代的尖刀了,哪里能不危险,辛苦也是肯定的,能参加选拔的各位都是团队中的佼佼者,想胜出只能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没事儿,不危险,你别担心。”顾仲斌的假话张口就来,一点儿也不怕林郑娟拆穿。
林郑娟差点就信了他的邪:“能不去不?”
顾仲斌捏捏林郑娟小巧圆润的耳垂,喉结一滚:“我想去试试,成不成都不留遗憾。”
林郑娟听到说试试,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她不觉得自己的男人差,但也不会觉得顾仲斌不厉害。
五年时间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兵混成了排长,再考上军校当了连长,就足以证明顾仲斌的优秀。
林郑娟来了,顾仲斌改了计划,给林郑娟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以后趁着林郑娟午睡的时候往去连队站岗的地方巡逻了一圈,再到宿舍走了一遍,最后去水房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他昨晚上训练太晚了,没洗澡不说今天早上又流了汗,身上都有些味儿了,要是这会儿是夏天他都该酸了。
林郑娟午觉睡醒了以后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就被顾仲斌带到了食堂吃饭,在食堂吃饭的除了士兵以外还有一桌穿着军常服的女兵和文质彬彬的男兵,这些女兵和顾仲斌部队的通讯连的那些女兵不一样,留着长头发,有的还戴着耳环。
林郑娟不免多看了一眼,顾仲斌解释道:“这是新年下来表演的文艺队,今天晚上还有一场表演,要去看看吗?”
林郑娟没点头,问顾仲斌:“你想去吗?”
顾仲斌不想去,有那枯坐着的时间他还能多训练一会儿呢。
林郑娟见他摇头,也说不去了,于是下午的时候两人便在训练场的一角说话聊天,偶尔有纠察从他们身边走过也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过年的,未婚小两口在一起说话能放过就放过吧,他们的队伍是一个充满了人情味儿的队伍。
林郑娟和顾仲斌在一起说了许许多多的话,有时候因为一件比芝麻还小的事儿两人都要争半天,再无聊的话题两人都能说得津津有味。
聊到文艺队表演结束,顾仲斌就要去巡岗了,他负责的连队今晚是最后一班岗,他不去看看始终不放心,把林郑娟送回招待所,看着林郑娟所住的房间的灯熄了他躲在角落里抽了一根烟,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才往岗位上走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是初四,林郑娟和顾仲斌一起吃了早饭后便要回去了,顾仲斌要出了十五才有假期,这一分别下次见面就是十天过后了,两人都满心不舍。
顾仲斌把林郑娟送到公路边搭车,眼看着车就到跟前了,林郑娟特别不舍,一转身抱住了顾仲斌精壮的腰身,顾仲斌狠狠地回抱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煽情来得触不及防。
班车看见两个依依惜别的小情侣,也不着急走,在路边停了个十多分钟,车上的乘客们也不急。
顾仲斌狠了狠心,把林郑娟推开,粗糙的指腹抹干林郑娟眼角流出来的泪水,笑着说道:“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去了,再等我几天,过会天我就回去了。”
林郑娟低头恩了一声,转身上车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好了,车就开走了,林郑娟看着顾仲斌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听见车里人善意地调侃,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一定是要来月经的缘故她才那么多愁善感。
初四还坐大巴出门的大多都是去走亲戚的,都是年轻人或者年纪大的,小孩老人都少见,林郑娟的后面就坐着两个年轻人,两人仿佛是一对小夫妻,一直在吵架,都是男的在巴拉巴拉的说,中心思想就是年轻姑娘不懂事儿,大过年的给他爹妈脸色看了,不是一个儿媳妇儿该干的事儿,年轻姑娘偶尔接一句茬,不接茬的时候就年轻男人一个人搁那儿瞎逼逼。
从上车吵到林郑娟下车,下车以后转车林郑娟又在车上遇见了他们,林郑娟只好默默地走到车厢最后面,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然而车上就那么大点,林郑娟想躲是躲不掉的。
年轻的姑娘一屁股就坐在了林郑娟的身边,那个年轻男人犹豫了一会儿也坐下了,从坐下开始两人又在吵。
“大过年的,你为啥这么任性,我都跟你说了我妈不是有意的,他们那一辈的人都那样。”从班车到这辆车,年轻男人的这句话林郑娟听了不下十遍了。
年轻姑娘呵呵笑:“雷国东,我跟你说了无数遍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你说你妈她们就那样,OK,我消受不起。你也别跟着我了,我可不像安瑶瑶那个傻子,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安瑶瑶的名字,林郑娟终于正眼看年轻男人了,一看之下乐了,这人不是别人,正好就是安瑶瑶上辈子的丈夫,那个孝顺无比的凤凰男,长得倒是挺好的,一身书卷气,闭上嘴不说话的时候看着也是个温润儒雅的人。
凤凰男雷国东脸上很不自然,气急败坏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