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我是自由的设计师,有权利决定自己在哪里工作,为谁服务,又要为谁而留在何处。”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阮西子低下了头,她沉默许久,道了谢便匆匆离开,既已分开,便不要再给彼此可能重新开始的机会,耽误彼此的时间,她在这一点上做得一直很好,快刀斩乱麻,从不拖泥带水,实在不是个渣女。
而他,就做不到那么潇洒了。
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严君泽烦躁地走向露台边缘往下看,高楼大厦那么多,地面上的人好像蚂蚁一样弱小卑微,但就是蚂蚁一样的人类,却有着无数复杂的烦恼。
深夜。
医院。
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陈倦倏地站起来,看到了推出来的陈奶奶。
“怎么样。”
他冷静地问纪远,纪远摘掉口罩说:“对不起,陈总。老夫人的病早就恶化了,只是一直不让我告诉你,不想让你担心。”
饶是陈倦此刻也失去理智发了火,他愤怒地按住纪远的肩膀,一字一顿道:“是谁请你到家里来,付给你薪水,你应该很清楚吧?老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