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
“啊啊啊啊,不许说了!”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安小池就觉得自己能害羞的一气儿给背过去,她把被子往脑袋上一盖,试图忘记那天晚上她是怎么放浪形骸的跟温夜遥幕天席地的就……而且其实中间温夜遥是有问过她会不会太冷,要不要回房,结果……结果她还缠着人不让人走……
现在想想自己那天晚上还真是跟鬼迷了心窍一样,简直就是饥渴激动的不行。
说起来其实之所以会发烧,她自己本身也要负一半以上的责任,但是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可以承认自己错了呢?
千错万错那肯定都是老公的错啊!
他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他明明可以强硬制止自己的啊!
“都怪你啦……”安小池用被子包着自己,声音发闷。“害我感冒都不敢去抱果果了。”
温夜遥的手已经成功穿越重重障碍碰到了安小池的腰,他一笑,手往前一伸就把人给挖出来了,然后又快速的自己躺进被窝里,把人牢牢的压在自己身上。
安小池发烧后手脚无力——虽然就算不是手脚无力她平时也不是温夜遥的对手——身体下面被迫多了个人肉垫子,她有气无力的捶了温夜遥一下。“耍赖,走开。”
温·粘人糖·耍赖·夜遥不为所动,反而抬着下巴亲了安小池好几下,还有点微烫的口腔内部灼的他舒服的微微眯眼,舌尖如灵蛇一般自在的在她口中搜来寻去,搜刮她的甜美滋味。
按小孩被他吻的全身发软,呼吸间全是他的气味。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宝宝,老婆大人,原谅我好不好?”温夜遥抱着人亲了又亲,心里反省着以后要在露天玩的时候一定要看好当天的温度,可别让自己宝宝又生病了。
安小池早就被他的吻给搞得浑身发软,再加上心里也没真的生气,不过就是恃宠而骄的撒娇而已。
她装腔作势的哼了一声,放松自在的靠着温夜遥的举动却背叛为了她心里的真正想法。
“宝宝今天乖吗?奶粉喝的习惯吗?学会叫妈妈了吗?”
自从安小池前两天开始感冒发烧后,因为怕传染给果果小少爷,所以病的最严重这两天安小池都自发和儿子隔离了。而见不到儿子的她吧这三个问题就变成了每日必问,尤其是最后一个问题,简直就是跟着一日三餐的问了。
“喝的习惯,很乖,今天见到浩荡还跟他打招呼了。”温夜遥没有回答第三道的送命题,而是很聪明的用钱浩荡转移了话题。
果然,安小池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带走了。
“钱哥来了?”
“嗯,给你送剧本来了。”温夜遥坐起身,同时用被子包着安小池把她抱来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剧本递给她。
“恐怖片,《鸣唱的夜莺》。”
第404章 一视同仁的果果(三更)
《鸣唱的夜莺》故事发生在日本平安末期,一位日本乐师偶得一把奇怪的琴,每到月圆之夜,就会从这把琴当中传出一阵飘渺歌声。歌声婉转哀怨,如泣如诉。乐师在歌声中,渐渐听到了一个发生在三百多年前的事情。
琵琶是遣唐使高仓玄理从唐朝带回来的一名侍妾。
她虽无惊世骇俗的美貌,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擅长唱词,人人皆赞她唱一曲,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在长安城也曾是一曲千金难求的名妓,只是后来爱上日本遣唐使团中的高仓,最终抛弃过去一切义无反顾的随着他来到了日本京都。
可惜花无百样红,人无百日好,曾经的柔情蜜意不过一两年时间就已经消失殆尽,琵琶在日本无依无靠,又被高仓家中的正室樱子嫉妒,处处为难,唯一能让她偶感欣慰的是肚子里的孩子。谁知道在某个雷雨夜,嫁入高仓家五年一直一无所出的樱子将琵琶刚刚出世的孩子抢走,当着琵琶的面摔死了她的孩子,最后又虐杀了琵琶,用她的皮做了一把琴的琴面。琵琶含恨而终,灵魂又被禁锢在人皮琴中不得解脱,最终在十年后化成厉鬼重回人间。她恨高仓,恨樱子,也恨整个京都的人类。
她在夜晚化成绝世琴娘在繁华街道游荡,勾引了无数王公大臣,当中就包括高仓,在她的刻意诱惑下,高仓又一次爱上了她,并且为了讨她欢心,将樱子供奉在家中的,曾由高僧赐福加持的佛像偷了出来,高仓家没有佛像的庇护,琵琶在一夜间血洗高仓家上下一百余口人命,大仇得报的她并没有收手,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其他无辜的人。
高僧慈惠奉天皇的命令来捉拿琵琶,在调查的过程中他得知了琵琶的生前,心生怜惜,答应琵琶只要不再作恶,并以鬼魂之身在寺院内受五十年禁闭,到时候他就带琵琶回到大唐,回到她的故土。
琵琶答应了,五十年后她被慈惠如约放出,此时的慈惠已经垂垂老矣,就让自己的小徒弟善和代替自己一趟。鬼魂要回归故土必须要一路吟唱她真正的名字,才可以将她带回家,可惜此时的琵琶已经再也想不起自己的真实姓名了。
“你歌声如此美妙,如珠落玉盘,余音袅袅,令人如痴如醉,音域之广,表现之强如百乐之首琵琶,从此,我便唤你琵琶可好。”
这是剧本的最后一句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