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前行吧”风小织说到。
约莫半晌之后,来到了一片森林之前。“怎么突然起雾了,而且路边的枯骨也越来越多了,大伙提高警惕,别走散了。”风小织提醒到。
前方树林挂着各种各样的尸体,阵阵幽风吹的咯吱咯吱的响,偶尔有骨头掉落下来,也有几人身着衣服,但面色乌黑,眼睛突起,双手掐在脖子上,也有的人头撞向石块,也有的用自己的武器自杀了,各色不一的死状,像是一片森罗尸林。
“前方乃是真龙池的必经之路,但这片森林里有大恐怖,据说是一年轻人为寻找误入山中的爱人不幸身陨之后,怨念所化,经过的人必须战胜自己才能走出,其实对手一直都是自己,战胜自己才能突破自己。”小骨头适时的为众人解释道。
“此去也有很大的危险,大伙自行决定是前行还是返回呢。”风小织征询大火的意见。
“初入修行界,作为修士,不应该畏惧危险而不前,我愿意进去。”“我同意”“我也同意”…众人都认为应该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然何以突破呢?
“好,大家各自小心,过了这片森林后,以符咒为记号”随后风小织在每个人的手心画了符咒。
正当风小织已处于森罗鬼林边缘时,刚赶来的海天一急忙叫住了风小织一行人。
“姑娘,你看前面颇为危险,不如结伴而行安全性更大。”海天一说到,“哦,忘了自我介绍,海天一,在这离枯山附近的离山剑宗,此次也是来次历练的,唐突之处,请多包涵。”
海天一硬朗的面庞,剑眉星目,海蓝色的长发,此刻给众人留下了“可靠大哥哥”的印象。
风小织看到海天一身后五六名年纪较大的人,“真是离山剑宗的人吗?”内心有了疑惑。
海天一显然发现了这个问题,随即又道:这些是我的师兄们,只是师父不放心我一个人出来历练,非得让师兄们跟着”随即丢给了随从一个眼神。
“哦,对,对的,小师弟是少宗主,天赋又好,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我等也出来转转。”一名随从配合到。
风小织一行人半信半疑,但至少没有恶意,但还是私下叮嘱众人要小心为上。
“这就是缘分啊!这都能遇到上我的女神!”海天一内心狂喜。
当他们迈步进入森怨魂林的那一刻,似乎是走向了万千路中的某一条,与身边的人越走越远,丝毫没有感觉到各自已入了幻境之中,一直以为身边之人乃是真实的,继续埋头赶路,许久之后也未走出冤魂林……
“不对啊!是否已经入了幻境?但为何身边的伙伴如此真实?”风夜心里暗暗想到,随后,再看了看身边的风小织、风大、风二会和其他人,随即猛的向风大攻击过去,他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
嗷呜…,夜小子你干什么?谋杀么?”一声嚎叫,风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风夜赶忙收住还未发出的攻击。这身影以及声音确是风二的无误,但为何还是感觉很不对劲呢?
“怎么越走越黑啊?啊……”只见很多人都像突然之间下坠一样,逐渐失去知觉………
“阿娘,云川他自从骊山归来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虽说让行医者诊断过,并无大碍,但这眼看已过了五载有余了,仍然不见醒转。据行医者无意间提起过,在骊山深处有修仙者居住,运气好的话还能见到神仙,我想去碰碰运气求求神仙能否搭救,再不济,能求取回一些丹药也尚可”洛竹对着一个老妇人道。
老妇人穿的很整洁,只是眼神空洞无神,眼角以及额头的皱纹,像是岁月的刻刀,那么深刻和沧桑,黑白的头发似如枯槁,自从儿子得了这怪病之后,日复一日的不见好转,让原本美好的一家三口陷入了愁云惨淡之中。
“实在没办法了,哪怕明知道那行医者可能说的是假的,也得死马当活马医了,不去试试,怎可安心呢?”这般想着,虽阿娘千般劝阻,但洛竹还是在晚上偷偷的离去了,留了一封书信在云川枕下,这一去,前途虽有万险,但救你之心丝毫不动摇。
“诶!我怎么动不了了?”只见风夜此已成为了“云川”的青年躺在床上,有着云川的记忆和情感,明明内心很挣扎但丝毫无力改变自己的状态。经历了童年的人两小无猜,到青年的互见倾心许诺一生,再到后来的不离不弃,细心呵护,再到后来的一入骊山生死两茫茫。
洛竹离开之后,再无音信,阿娘深知一定是洛竹遇到了不测,不然不会独流他们母子在这受苦受难。而在坚持十几年之后,唯一的阿娘也去世了,而云川被村里人一直称为“活死人”。
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他无知无觉,被人当作怪物深埋在地下,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未死,而风夜以及其他人像是经历了千百世一般,冰冷、漆黑、绝望而无助,渐渐的自我沉眠,自我的思想消散。
此刻的风夜,也极度的嗜睡,束手无策的他只得寄希望与吊坠中的觉螟了,似唯有她能破除谜障,令自我意识回归了。
经历了无数次的意识挣扎,终于是有一丝意识进入了吊坠。吊坠内部空间很大,而觉螟在这方天地里修养生息,此时被风夜的意识唤醒,一声厉啸,如利剑一般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