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怎么睡着了啊?之前不是去揍大黑牛去了么。”夜小子此时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似乎刚才梦里的一切像是千古一梦一场空一般,逐渐被迷雾遮掩。
“嗖的一声”!,只见破空声响起,黑色小虫已经距离夜小子眉心一寸的距离,幸得族长反应及时禁锢住,然而只见觉螟在空中倒立过来露着腹部,拱了拱也没有挣脱出来。族长右手闪现出一个木质盒子,盒子表面流动着神秘纹路。
把觉螟放进去之后,族长又细致的瞧了瞧夜小子,虽有千万个问号却也不知道怎么问,眼疾手快的夜小子拽着胡子便着劲儿到了风狐正怀里。
此时,荒域为荒历第九纪元两千五百年,距离夜小子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年,在这两年里一切和原来一样,一切又似乎有所不同,距离五千年的灭界之战也越来越近,这些孩子需要成长到足够自保,尤其是在这个越来越难以修炼的弃域,能否获得一条生路,也是极其难以预测。
风狐正在见到夜小子之前,就已经在谋求生之局了,在见到夜小子的时候,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必须要为他们争取足够强大的资源和手段,虽这一战,他不得不去,避不过去了这一劫难,但却仍放不下他的亲人。
“族长爷爷,我不行了,快救我出来!”夜小子干嚎叫,“风大,你的猪蹄子拿远点,都踢到我头上来了,诶!诶!还有风二,你的破尾巴能不能别瞎甩了,抽到我的脸啦。”已经五岁的夜小子说话间,拳头和脚便迎了上去,诺大的药池里伴随着哀嚎声和打骂声,风小织和族长已经习惯了这三个土匪一般的野小子。
“风狐正,你个老不休的,大的欺负完我们莽牛寨,小的也来撒野!今儿不给个说法,你还真当我莽牛寨怕了你风狐寨不是?”牛二夫人气吞如如山,音波远远的传开了。
这些话落在风狐寨的狐狸耳朵里,却更加坐实了“盗奶风波”的始作俑者是老族长了。
“哎呦喂!真想不到我们堂堂的风狐族族长也会阴沟里翻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风狐正在方寸间里,却也能够看到此时此景,随即又瞥了一眼正在药池里闹腾的夜小子,嘀咕一声:“怕是一世清誉得坏在着怪小子手里了。”
“原来是牛二夫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欢迎光临寒舍,您的到来真是令陋室蓬荜生辉啊,来来来,快请里面高坐。”人未到声先至,随即老族长已经到了牛二夫人右前面,弯腰做邀请。这姿势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要多油腻有多油腻,此时风狐族族长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了,碎成灰末了。
牛二夫人此时柳眉倒竖,一双凤眼内含愠怒,只是略带白皙的脸色却渐渐的黑了下来:“怎么?做了亏心事连正眼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了么?”
“怎么会,怎么会,牛二夫人天生丽质,你看今天这容光…………焕发,那啥,快请屋里坐。”抬眼一看,风狐正瞧着这糟糕的妆容,竟也乱了分寸。
气急的牛二夫人,一甩衣袖便去了屋里,一副要活吃人的心情,都说狐狸聪明,简直是榆木疙瘩。
“我的好亲孙子,莽山,在外无故被你们欺负了,现在还在家躺着呢,你说怎么办?”牛二夫人说道。
“莽山小子,应该不至于被我们这帮小子给欺负啊,他的境界都蜉蝣中境了。我们风狐寨的这帮不争气的小子,还在蜉蝣处境阶段呢。”风狐正无奈的说到。
“那是当然,要是正大光明的比试,我家山儿自然不怕,可你们耍心眼了。”提起这茬,牛二夫人也着实被气着了。从来不服人的她谁知后辈被忽悠成这样。
直到此时,风狐正才想起来夜小子刚醒来回来说的那句话,这小子还真厉害。
“那行,这不快到弃域每五百年一届天阁招收弟子的时候吗。咱们就赌谁家进入核心弟子的人数,以一枚“长生丹”为赌注,如何?”族长说到。
“你可真是舍得,连这等续命的大药都有?”牛二夫人怀疑到,只见风狐正指甲光芒骤现,一枚灰扑扑的丹药出现,“虽说是在偶然间得到,年限久远,但其药力却对我等极其珍贵”
牛二夫人再三确认,确实是古籍记载的样子,随即她拿出来一卷名为“火神诀”的一卷残卷,就此达成协议,也算是为平静生活添的一份乐趣吧,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如何看不出都在为各自的后人在铺就道路呢?偏安于一荒泽,不利于后人的修行和历练,也少了将来安身立命的手段,此次借机也只是个借口而已。
天阁共有八院,分别为“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与之对应,其所招收的对象为荒域万族,就算是上界的巨头们,也会不间断的派遣族中天赋异禀者来天阁求学。
原因无他,天阁脱胎于道院,自首次灭界之战的废墟中崛起,天外天有部分势力想要把道院连根拔起,带回天外天,但其以整个荒域为阵眼,无垠虚空为阵旗,荒域灵力维护着它的运行,但随着灭界之战发动次数的增加,灵力的减弱,终有一天天阁会被毁灭。
有人说,是道院在宇宙中得罪了某些势力才导致被灭,也有人说天外天在搜寻埋藏在道院中的某一神圣之物,因在道院未找到,疑似埋藏在其他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