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一次就是太久没做了,才会那么快,我跟你说,这五年,我连手动都没搞过。”尤敬庆幸自己没有在喝酒,不然这口酒必然得直接喷出去。
爷,这是可以跟别人说的吗?
尤敬捏着眉心的手松开,看着贺城,默默伸出大拇指。
“那你是真的牛。”
贺城坦坦荡荡地说:“我真的不搞那玩意,我没那爱好,这东西又不会憋死人。”他留学阶段完全没空搞这玩意,日子太充实,所以一眨眼就五年过去了。
“所以你牛啊。”尤敬由衷赞扬。
贺城说:“你打?”仿佛在交换某种手工作品如何处理完善的相关经验,充满学术探讨那味。
尤敬也特别坦荡,回:“我打。”不过次数很少,他这几年带孩子的时候很少会想这些事,只是在某个自己休息的夜晚,简单释放一下,频率几乎可以不提,这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正因为自己打,他才觉得贺城还挺牛,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事实上,贺城说的的确是实话。
“对吧,我就是可能不怎么搞,所以才这么敏感,后面你看我状态就回来了。”完美找到自己五年后第一次早,泄的理由。
“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就是这个原因。”尤敬给予肯定。
贺城点点头说:“就是嘛,肯定就是”然后脑子一热,嘻嘻笑着说,“那我和你前夫比起来,你觉得我技术好,还是他技术好?”男人有时候真的会很无聊,喜欢问这种问题。
同样作为男人的尤敬有点意外,又不意外。
有点意外是他完全没去思考自己编造出来的前夫,和前夫这方面的事情会被问,不意外是,男人私底下比这个又很正常。
尤敬有片刻的怔愣,轻咳一声说:“这是别人的隐私,你就不要问了。”
“就咱们俩私底下讨论一下,我又不给外人说,你怕什么,你说说呗,我厉害还是他厉害,我可是经常运动的,我这身材,你前夫也比不了吧,我记得你那几个学长都瘦了吧唧的,肯定没我持久。”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学长,但印象里尤敬的学长都看着有点单薄,记忆太久远了,他完全想不起来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只有个大概记忆。
“你喜欢聊,但我不喜欢跟别人聊这方面的事情。”
“靠,你就说我牛还是他牛不就行了,你干嘛那么维护那个渣男,他一点都不好,那么对你,你还不跟我一起骂他!”仿佛在说,你跟他玩不跟我玩,我要生气了。
一些小学鸡行为什么的。
尤敬心里叹口气,一时不知道自己找个蹩脚的前夫当借口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还是要面对现实,不然按照贺城这个倔脾气,现在不扒出对方的详细信息,未来可不一定敢保证,以后要上心扒,那自己的借口不就大白于天下。
“你厉害,当然是你厉害。”
听到想听的话,贺城又变得通情达理起来。
“想一下就知道,肯定是我厉害,其实你刚不想说,我也理解,是得替别人遮掩一下,哈哈哈——”
心满意足的贺城不满足于只是站在旁边和尤敬嘀咕,他稍一思考,就像条泥鳅一样也挤进去了,虽然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他们,但贺城就是要挤在尤敬旁边,手圈住他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膀,还去啃人家脖子。
要不是尤敬阻止,他还想种草莓。
“我好喜欢你,你什么时候正式跟我在一起啊。”今天相处的这样融洽,让贺城已经迫不及待想和尤敬甜甜蜜蜜的谈恋爱。
偷偷摸摸的其实挺没意思的,他以前怎么会想要跟尤敬偷偷谈恋爱呢?
都不能跟别人炫耀自己的宝贝有多甜多可爱多让人喜欢。
尤敬无情地伸出手把贺城的大脑袋推开,一本正经地说:“你这么粘人,我不喜欢。”
贺城嬉皮笑脸的继续凑过去,脑袋蹭着尤敬的脸蛋说:“我就是粘人精,就粘你。”
“像狗子一样的粘人。”尤敬双手捧着贺城的脸,把他的嘴巴挤压成公鸡嘴,说完后松开。
贺城直接亲一口尤敬满脸水珠的脸颊,说:“那我就是你的粘人精狗子,汪汪——”禁锢他的手腕,一时之间水花四起。
“你再叫一声,我还想听。”尤敬从水中伸出腿,将脚放在贺城的胸膛,慢慢往上,脚尖触碰他的喉结,浴室内水汽弥漫。
贺城一把握住尤敬的脚踝,脑袋湿淋淋的滴着水,无有不应。
“汪汪——”
“真乖,我还想听。”声音中夹杂着笑意。
“汪——”随后将人抱着,在他耳边说,“你想听多少声都可以,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