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野草莓、桑椹、野茄子以及瓜蒌等等,只要无毒的她都喜欢尝尝,这时候环境没有什么污染,野果子酸甜可口,她很喜欢。
长生喜欢出去野,总会带一些野果子回来给她吃。
今日带的是莲子加野茄子。
他递给苏盈的莲子已经剥好,野茄子也洗得干干净净,紫莹莹的很像迷你葡萄。
雪梅也习惯弟弟加工好的给苏盈吃,她自力更生,自己从筐子里拿。
邵青青却不肯,她指着长生,“把剥好的给我吃。”
长生就推了推筐子,示意他们随便吃。
苏云以为邵青青不会剥,就主动道:“我帮你剥吧。”
秦巍把剥好的递给邵青青,眼神示意她不要太过分了。
雪梅已经麻利地剥好一堆,放在一片洗过的荷叶上,给邵峰和邵青青吃。
邵青青因为秦巍用眼神示意她,心里不爽,难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行,还得跟孩子一样被教不成?
她哼了一声,推了一把筐子,“谁要吃啊,难吃死了,我们打牌。”
长生阴着脸,“换位置。”他才不要和那个城里来的野雀一伙儿呢。
不过要间隔开,三个不相邻的一伙儿,他就不能挨着苏盈坐,长生又有些不乐意。
秦巍坐在苏盈右手边,邵峰就坐在苏盈左边和雪梅挨着,长生坐对面跟邵青青挨着。
两人跟敌人一样互看不顺眼,邵青青抓了牌就死死地捂着,生怕左边的长生看到,却又不甘心地往右边偷看雪梅的牌。
长生抓了牌只是瞥一眼就随意地摞起来,根本不归类分插。
邵青青撇嘴,警告他:“打牌的时候别拖后腿啊。”
六个人四副牌,一个人抓那么多张,你不分类就那么摞着等会打牌的时候不得浪费时间啊。
长生看也不看她,根本不接茬。
现在能不说话他尽量不说。
邵峰和秦巍都是聪明人,打牌的时候会算牌、记牌,但是邵青青却纯粹是拖后腿的,却还有时间把苏盈三个人鄙视了一圈。
“喂,我说雪梅,你怎么打牌那么慢啊?再考虑天黑了!”
“我说傅大壮,你会不会打牌,你这不是把自己同伙儿堵死了吗?怎么这么蠢!”
“我说苏盈,你不要看巍哥哥的牌!”
第一局,苏盈三人输,要向对方三人进贡。
邵青青乐得直拍手,“我们三个打牌,从来都不输。”
长生瞥了她一眼,“要不是你拖后腿,他们早赢了。”
邵青青脸色一变,“喂,你说谁呢。”
长生指了指雪梅,“你不拖后腿,我和盈盈早赢了。”
听他又不叫盈盈姐,秦巍和邵峰看了他一眼,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总要拧着装大人,也挺可乐的。
雪梅当着客人的面不好意思和弟弟拌嘴,就笑道:“那不如我和青青退出,看你们四个谁赢呗。”
四个人还可以玩吊主,或者双扣,反正总有的玩儿。
邵青青却不高兴。
结果接下来她拖后腿,苏盈三人赢。
长生嗤了一声,“我大王都进出去了。”
言下之意,一手好牌打得其烂无比,说得就是邵青青。
之后一连几局,各方都是有输有赢,雪梅虽然拖后腿,却不算猪队友,邵青青几次之后明显心态崩了,开始沉不住气,几次乱出牌,都要自己队友竭力挽救。
而且哪怕对方赢,长生都能尽量把邵青青捎上,让她给进贡。
最后邵峰都直接把牌一丢,“不玩了。”
秦巍笑了笑,对苏盈道:“你们打得真好。”
玩牌,尤其是和队友一起,不但要自己争上游,还要配合队友,想办法把队友都送走。
苏盈很少牌风犀利地抢头课,而是稳打稳扎,牌好就尽可能把自己牌不好的队友送出去,牌差就见缝插针,抓住一切机会让自己出去。
秦巍在她下家感触最直观。
苏盈笑道:“哪里啊,就是瞎玩呗。”
邵峰指了指自己妹妹,“她才是瞎玩。”
邵青青委屈地眼圈都红了,一摔扑克起身跑屋里去看电视。
雪梅要去追,邵峰道:“不用管她,小脾气,一会儿就好。”
他来了兴致,要四个人试试。
长生求之不得呢,他和苏盈联手迄今为止没有遇过敌手呢。
秦巍提议,“咱们换搭档试试,毕竟老朋友都太熟。”
邵峰也觉得挺好玩的。
长生却不肯,他不要和盈盈姐做敌人。
雪梅了解他的心思,笑道:“打牌而已啊,又不是真当对头。”
长生却很固执。
秦巍看了长生一眼,又看苏盈,笑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亲姐弟呢。”
两个人都长得非常出众,一样聪明,只不过苏盈温和淡定,傅长生却冷冰冰的很容易冲。
苏盈笑道:“那是,长生就是我亲弟弟,比亲弟弟还亲。”
那俩同母异父的弟弟,对她来说就是天边的驴粪蛋,滚得越远越好呢。
长生盯着苏盈看了一会儿,脸色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