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来“啧”了一声,“非得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没有发现,楚澜如今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吗?”慕容春来觉得自己今天升华了,不仅要帮着情敌想法子,还得帮着情敌的手下开脑子。
看到风止还是一脸不解的模样,慕容春来只好接着道:“我问你,你见过自己心爱的人温娇软玉在旁,坐怀不乱的男人吗?”
这一句话,风止懂了:“那是因为如今她不过是五岁心智,主子是为了尊重她……”
“尊重?”慕容春来咀嚼一声,笑了,“真是如此?是尊敬,还是内疚?还是怕青酒这个样子其实是自己的选择,怕她清醒之后,又一次离开他?”
连续三个问题,每一个落入耳廓时,风止心中第一个反应便是荒谬。
但当他再次思索的时候,却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风止,喜欢一个人,爱慕一个人,绝对不是放手,不是宽容,那独一无二的占有,是哪怕她不情不愿,也要偏执的将她留在身边。”慕容春来笑得癫狂。
风止愣了一下,接着摇头,“不,不是的,主子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慕容春来讥讽一笑,“百年前他做的那些事情还不够说明一切吗?吃一堑长一智,百年前放手的痛,整整一百年了,他是没吃饱吗?”
这一次,风止彻底愣住了。
如果是以慕容春来这番言辞,倒也好像……说得过去。
但是……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家主子?”风止摇头,“你不是也……”
这句话问出来,慕容春来脸色微微一怔,但很快,他又笑了,肆意张扬。
“帮他?谁说我在帮他?我可没有那么好心。”
“我啊,是想着等他纠结犹豫的时候,便趁虚而入,趁火打劫,今后小酒儿清醒了,便把这件事情说与她听,到时候,以小酒儿的性子,自然是能够想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