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魂六魄在哪?
楚澜眯了眯眸子,“此事,与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慕容春来急了,顾不得里面还有人,上前一步揪住了楚澜的衣襟,“你明明知道我……”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阵响动。
两个人皆是神色一变。
顾不得衣裳还在慕容春来的手中,楚澜一把挥开他的手腕,飞身朝屋里奔去。
慕容春来看着那道身影,眼里闪过一抹懊恼,也拔腿跟了过去。
屋里,青酒正看着那不小心被自己弄倒的盒子不知所措,骤然推门的声音,更是吓得她脸色一白。
“师,师尊……”青酒站在原地,声音怯怯。
楚澜大步流星地走到青酒面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身,直接将人从地面的一堆“狼藉”中抱了出来,“小酒儿怎么了?”
其实在楚澜朝自己走过来的那一刻,青酒是以为她要被责罚了。
虽然很想逃,但她还是没有逃避,脚尖微微抬起来,又放下了,紧接着便在心里做好了迎接惩罚的准备。
毕竟爹爹说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做错事情不仅不能够躲不能够逃,还得敢作敢当。
故而在楚澜将她抱起来安安稳稳地放在一旁,又极尽温柔的问她时,她还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以至于不等她回答,另一道身影也冲了过来,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小酒儿,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
这温柔的语气,这急切的关怀,这转变得自然而然的称呼……
楚澜眯了眯眸子,眼神深处多了几分警惕。
“我……我没事。”青酒被慕容春来一问,倒也回过神来了,愣愣地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而且他还有一头稀奇古怪的头发,但是她好像也不怕他,而且也有一种想要靠近他的感觉。
“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楚澜的音量明显比另一道大了几分,淡定几分,以至于这同样的字眼,叠在一起落在青酒耳朵里的,便只剩下了一个。
青酒朝楚澜眨了眨眼,语气多了几分愧疚,“可是我把师尊的东西弄倒了。”
说着,青酒伸手指向地面。
这个时候,楚澜才有心思去看地面上的东西,当看清楚后,他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凝。
另一边,慕容春来也自然不会忽略。
在看到那散落出来的物件时,心尖随之一颤,与楚澜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欣喜。
“无事。”深吸一口气,楚澜半蹲下来和青酒平齐,一字一句道:“这个屋里的东西不论大小贵重,既属于我,也都属于你,所以你无需与我说任何的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章青酒眼睛瞬间一亮,欣喜地重重点头!
虽然她之前也听楚澜说过这间房子是给她住的,但她却没有想到里面的东西也会给她。
一旁的慕容春来眼神里闪过一抹嗤笑,本就是他们的房间,有什么属于谁的?楚澜倒是很会拿来邀功请赏。
真以为心智不全的小酒儿,就这么好糊弄?
嘴角一弯,慕容春来再度上前,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的笑意,若春风十里,浅浅过境。
“小酒儿,你知道我是谁吗?”慕容春来问道。
青酒直接了当地摇头,“不知道。”
“我是……”
“师父,他是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同的是青酒将目光投向了楚澜,里面带着丝丝疑惑与询问;而慕容春来则向目光看向青酒,里面带着强烈的欢喜和期待。
一个满腔信任,一个满腹辛酸。
慕容春来深吸一口气,一时间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这一世才多久,小酒儿居然就信任楚澜至此了吗?
甚至连名字都要从楚澜的嘴里说出来才算数吗?
“楚澜,你别想耍……”慕容春来捏了捏拳头。
这个时候的小酒儿,天真烂漫,能够有一个信赖的人自然是会听他的话,倘若他随意编排一番,那他可就……
一想到这儿,慕容春来有些懊恼自己怎的就忍不住和楚澜干起来了呢?
楚澜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看了慕容春来一眼,那落在自己身上灼灼的目光,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只是……
“小酒儿,他叫慕容春来,你觉得该叫他什么,便叫什么,或者你问他,你该叫他什么。”帮青酒将刚刚弄皱的衣裙弄整齐,楚澜的声音清晰而又温柔。
慕容春来猛地抬起头来,眼里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楚澜弯了弯唇角,他是在意,他是不想让这些人再沾染她,但他还不至于这般卑劣。
震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慕容春来感激地看了楚澜一眼,便再度怔住。
糟糕,他还真没有想好要让这一世的青酒如何称呼自己,再对上那双充满了“渴求”的眸子时,就更加紧张了。
见慕容春来一个劲儿的对自己笑,却半天没有开口,青酒蹙了蹙眉头,“那我就叫你慕容叔叔吧?”
“叔叔?”慕容春来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