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淡淡叹道:“我没有想着他们要有如何的天赋,我只记得自己答应过你,会好好照顾他们,保护他们。”
章青酒颔了颔首,她知道慕容春来会信守承诺,这也是她当时愿意把两个孩子留下的原因之一。
就在章青酒晃神之际,慕容春来的声音再度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凑近了几分,以至于她能够轻而易举地听出里面的叹息与遗恨。
“只是我想问问你,为何你会这般狼狈的出现在这儿?而且……不着鞋袜?”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章青酒看着自己那双赤着的双脚,嘴角勾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从蓬莱出来,她便没有再穿鞋袜。
鸿鸿劝过她,但是穿与不穿,又有什么区别呢?
“狼狈吗?”轻轻叹了一口气,章青酒抬起眸子。
“嗯,狼狈。”回应她的,是慕容春来深吸一口气的感慨,与那显而易见的无奈:“实在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