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将腰板挺得笔直的水蓝,微微一笑,起身从楚澜怀里走开。
她倒不是怕水蓝,只是有时候,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
那是她章青酒作为楚澜妻子的大度与体面。
至于水蓝要不要,那是另外一回事。
换而言之,以后她还给不给,又是另外一种价钱。
谁知,楚澜却一把拉住了章青酒,蹙了眉,“去哪儿?”
章青酒:……
“我回去看看我的客房收拾得如何了。”章青酒微微一笑,拍了拍楚澜的手背。
她知道狗男人这是想帮自己在水蓝面前立下马威,但是这还真的没太大必要。
不是她矫情,而是倘若水蓝真的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自己有的是法子治她。
经过水蓝身边的时候,章青酒微微一笑,“这一路,辛苦你了。”
肉眼可见的,水蓝的脸色涨得通红。
门口,木青站在笔直,看到章青酒出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章青酒步子顿了顿,看着这个比楚澜还喜欢绷着一张冷脸的男人,想起水蓝在他手里的诸多遭遇,嘴角弯了弯,“追女孩子,可不能够总用手刀对付。”
木青猛地一怔,眼神震动。
章青酒:“想知道我是如何撩拨你家殿下的吗?
”
木青重重一点头,脸上写满了“请太子妃赐教。
”
“走,出去我说给你听。”拍了拍木青的肩膀,章青酒笑得见眉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