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以来,便对盐铁专实行了专人专司专管。
黔州,可从未听任何人上报过,有铁矿之说。
见对方直接下了定论,黑衣小公子顿时皱了皱眉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发现的吗?”
一个,迫不及待;
一个,气定山河;
就不能够中和一下,让她有点成就感?
白衣公子眯了眯眸子,二指扫过自己身下的椅子,“这桌面虽然日日擦拭,但椅子却不会。”
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指节上,一道青灰色的铁屑清晰可见。
黑衣公子见状,眉头皱了好一会儿,最后到底还是笑了,“果然,你懂我,那不见了的护卫,你应该也知道去了何处吧?。”
白衣公子轻轻地点了点头,眸子里终是露出一丝叹息,“他到底还是辜负了父皇的信赖。”
黑衣公子撇了撇嘴角,冷笑一声,“老贼贼心不死,你指望他回头是岸?还不如让佛屠了地狱来得清净。”
说完,黑衣公子又道:“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咱吃完包子也该去叙叙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