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开头罢了,也让他们能够知晓,不止是镇国公这样的大罪才不可饶恕,平日不得肆意妄为。”
见惯了章青酒插科打诨的模样,陡然间听到这么一番话,让楚澜似乎看到那个在祈福宫没有一丝惧怕不屈不挠的女子。
然而,不等楚澜回过味来,面前的画风突变。
“不过太子殿下,微臣觉得你不对劲。”章青酒眨了眨眼睛,楚澜再去瞧那张靠近了自己的脸时,哪里还有一本正经的神色。
堪堪别过不过寸远的眸子,楚澜眸色沉了沉。
章青酒眯了眯眸子,似勾魂夺魄,“殿下刚刚问的,其实是想问微臣为何和苏子衿走得近吧?虽说苏子衿确实不错,如今府里也有不少人说媒,但殿下放心,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
“章青酒。”楚澜低低出声,“莫要胡言乱语。”
“没有胡言乱语。”章青酒唇角一扬,“只要殿下答应,微臣随时扫榻相迎……啊不,自荐枕席。”
楚澜的脸瞬间黑了。
这顿说好了由章青酒请客的饭,终究还是没有让她掏银子。
经由此事后的连续几日,章青酒对着楚澜可谓极尽撩拔,偏偏楚澜却像是入定了的老僧一般,那叫一个八风不动。
是夜,就在章青酒琢磨自己要不要不再偷偷摸摸,而是直接抱着枕头冲进去时,楚澜突然被连夜召进了宫。
次日朝堂,楚威便宣布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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