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宇赶紧给云诗函打电话。
但电话那头却提醒,“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郑建宇一愣,不由怀疑云诗涵是把他拉黑了?还是是把号码注销了?
书颜上神当然是把号码注销了。
既然她想帮云诗函告别糟糕的过去,自然什么都要清零。
尤其她要帮云诗函摆脱郑大珠母子,肯定要跟他们彻底断了来往,不然以后坏事只会源源不断。
郑建宇见打电话打不通,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儿子,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些人到底来干嘛的?”
最近也没听说这里要拆迁啊。
“拆迁?”
郑建宇眉头紧皱,也觉得奇怪。
不过最近确实没有听说这边要拆迁的事情。
他想问工作人员。
但人家工作人员却没有回答他,而是量过房子之后,就走了。
等到几天后,工作人员又来第二次。
等到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才通知郑建宇他们赶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这里已经不属于他们的了。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建宇完全懵了。
难道这里真要拆迁?
可附近一带都静悄悄的啊。
还是说,云诗函偷偷的瞒着他把房子卖了?
郑建宇越想越慌,但工作人员只负责跟房主联系,自然不会把这些事透露给不相干的人听。
等到一个月后,郑建宇就看到云家的房子果真被写了拆字。
郑建宇大惊,没想到这房子真的要拆。
他惊讶之余,又突然想到,云诗函自己跑了,那房子肯定被她一手卖掉了。
真是太奸诈了,居然不分他一点。
“就是,云诗函那小贱人,居然敢自己把钱都独吞了。走,我们找她去。”
郑大珠同样气愤,不知道还以为这所房子是他们的似的。
母子俩本来是不打算搬走的,但他们人微言轻,人家可不会听他们的。
所以母子俩就是不走也不行。
最后他们只能重新去找个房子租住。
白天郑建宇去上班,郑大珠在家越想越不甘心,干脆去花店找云诗函。
但人家花店老板却说没有云诗函的联系方式,让她别再来了。
郑大珠不信,还跟人家老板吵起来。
她人长的肥壮凶悍,但人家老板也不是好惹的。
还说,”这家店是我买的,以后别再这里晃了,我的店不欢迎你。“
郑大珠一听,横眉竖目的,”你说云诗函把店卖了?”
”好你个小贱人,居然敢阴老娘。”
郑大珠气的青筋暴怒,直接在花店砸了起来。
还冲人家老板囔囔道,“快把云诗函给我叫回来,不然我就砸了你们的店。”
哼,想卷钱跑人,可没那么容易。
郑大珠想的是,只要她把店砸了,老板要想赔偿,肯定得把云诗函叫回来。
到时候云诗函一回来,她立马跟她算账。
但可惜的是。
人家书颜上神早就换了号码。
也提前跟老板交代过,若是这对极品母子过来砸店,她是一概不管的。
那老板也不是第一天当老板。
这时候刚开的店被人砸了,立马报警。
警察来了的时候,郑大珠还一脸凶悍。
但人家警察可不怕她,自然依法办事。
后来郑大珠被带走,还囔囔不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横向。
最后因为她打了人家警察,就被拘留了。
郑建宇收到电话后,就赶紧来看。
不过郑大珠打人是事实,砸人家店也是事实。
所以该赔偿的要赔偿,该拘留的还是要拘留。
郑建宇头一次觉得他妈怎么不懂事,居然给他惹了这么多麻烦,还让他赔了人家那么多钱。真是不懂事。
而郑大珠也觉得儿子没本事,居然不能把她弄出去,亏他还是大学生。
于是母子俩经过这一仗,还相互埋怨上了。
等到后来郑大珠被放出来了,却仍是每天唠唠叨叨,嘴里全是要打死云诗函的话。
郑建宇最近在公司混的没起色。
原本要升职的事情也被降下来了。
所以他心情一直不好。
加上他妈一直碎碎念,他就更烦躁了。
“够了,您别再说了,我都快烦死了。”
郑大珠本来也很烦躁,因为没了折磨儿媳妇的日常,她实在闲得慌,只能每日等儿子下班来说给儿子听。
却没想到儿子居然还嫌她烦?
“郑建宇,你没良心,我生你养你多么不容易,你居然吼我。”
郑大珠一边指责郑建宇,一边跌坐在地板上哭诉自己命苦。
她嗓门大,动静也大,吵的邻居们都去投诉他们。
最后郑建宇烦了,只能去公司待着。
于是这日子是越过越糟糕。
因为他们租房子要钱,开车也要钱,每日伙食也要钱。工资根本就不够花的。
郑建宇的工作单位虽然好,但工资不